倒是倪盛夏笑著開口。
“你不相信,是么?”
對于他的不信任,倪盛夏并不生氣。
反而笑的更開心了。
“那就讓你看個清楚!”
說著,女人驕傲的撕扯下染血的繃帶。
如同炫耀勛章般,展示起藏于紗布下,那血淋淋的傷口!
昔日白皙尊貴的玉腕上布滿了鮮紅的血痕。
它們橫七豎八占據(jù)了手腕的每個角落。
那殘破的模樣,絲毫看不出與先前干凈白皙的手是同一只。
而且傷口之深,簡直像是要將手腕切下來一樣!
那些雜亂無章的切口,看起來,確實像是失心瘋的狀態(tài)下做出來的。
并且......
駭人的傷口似乎才剛剛愈合了些。
可只要再稍微用點力,就能撐破肌膚,再度流出血來。
空氣的血腥味更重了些。
厲柏哲厭惡的擰著眉。
“......你真是瘋了!”
可倪盛夏卻毫不在意。
相反,借著電視機的光,她癡迷的抬起另一只手,輕輕撫摸過布滿傷痕的手腕。
“雖然在你看來,我是瘋了。可你能說,這沒有效果嗎?這不,你不就回來了?”
女人癡迷歡喜的朝他投去笑容。
因為她深知,厲柏哲不會丟下自己不管的......
而自己,賭贏了。
“......你這么做,就是為了讓我回來?”
對方的聲音不帶情緒,但就是能聽出嫌惡。
“不然呢?”
倪盛夏抽回視線,只一味癡迷撫摸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疤,眼神迷離而詭異。
“我叫你回來陪我,你也不肯。既然如此,只能用這種辦法了......”
說著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。
就見她變了副小女兒的神態(tài),繾綣眷戀的呼喚他的名字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