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衍敲了敲自己酸楚的肩膀,繼而牽起兒子,便要起告辭了。
厲柏哲一路送他們到大門口,又讓司機送他們回酒店。
“關于時鳶的事......謝謝你了?!?
如果不是有她在,今天還不知道發(fā)生什么事呢。
對此,季衍只是笑了笑。
“不客氣。你也早些休息吧?!?
“嗯?!?
二人就這樣打過招呼,隨后,季衍母子便消失在了夜色里。
留下厲柏哲輕嘆一聲。
本以為他們的交集就到今天為止了,但是......
這份平靜與暗巷,也只延遲到了第二天早晨。
當?shù)诙焯烀鳎瑓枙r鳶和往常一樣醒來。
她坐在床頭,滿心歡喜的等待著什么,可是卻沒有到來。
他左顧右盼,四處看了看,卻始終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東西。
隨即“哇!”的一聲就哭了起來!
撕心裂肺的哭聲一下便響徹了整個厲家!
厲氏集團高層。
“老大,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?”
“剛才收到王媽消息,時鳶不知道怎么了,一醒來就在哭?!?
“在哭?”
“對?!?
“會不會是昨天是留下陰影了?”
身側的人給了說話的人一手肘。
警告他不要多話。
但厲柏哲卻握著筆,想什么想的出神......
“或許......不是陰影?!?
“那是......”
厲柏哲沒有回答,而是陷入思考般,長久的沉默著。
雖說時鳶的脾氣好像比平日里更加敏感、暴躁,但和先前那沒有靈魂,沒有任何情緒相比,這樣或許更好些。
孩子的變化他看在眼里。
“昨天那個人,把她找出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時鳶,或許很需要她?!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