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恐怕不行。”
季衍當(dāng)即拒絕了他。
別說她還要處理季家的事,之后也是要回x國的。
不可能留在這里。
更不可能......
為一個陌生人的孩子。
“錢你可以隨便開。”
“這不是錢的事?!?
季衍馬上打斷了他。
“其實比起我來,孩子最需要的還是母親?!?
然而只是談及這個話題的瞬間,一絲陰沉的怨恨爬上厲柏哲的眉梢。
而季衍也突然意識到,自己可能說錯話了......
氣氛再度冷卻下來。
空氣如同黏著在皮膚上,給人一種黏膩的窒息感。
許久,厲柏哲才呼出一口氣來,語氣無奈的坦白。
“其實這孩子一直有問題......”
“有問題?”
“對。”
厲柏哲艱難的說。
“她之前的狀態(tài)你也見過了,這些年來我努力陪伴,但她一直處于某種懵懂的狀態(tài)。她這么大的孩子,按理說應(yīng)該有自己的意識和主意了,但時鳶卻......”
自己不論是在工作上或軍事上都可謂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,獨占鰲頭。
可唯獨在這個孩子的事上沒有辦法......
聽說孩子有問題,季衍這才意識到,這孩子昨天的狀態(tài)和今天的確實不大一樣。
昨天明顯更呆滯,更麻木些。
今天卻哭的像變了個人。
但昨天她只當(dāng)孩子受了驚嚇,沒往其他方面想。
如今孩子父親這么說了,她才意識到,孩子可能確實有點問題。
趁著孩子睡覺了,季衍仔細(xì)的為其把脈,又檢查了一番,最終確認(rèn)了猜想。
“厲先生......其實有句話,我不知道該不該說......”
“但說無妨?!?
“這孩子極有可能不是有什么病,而是丟了魂魄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