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語調(diào)比男人更不可置信,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厲柏哲!是你讓我來看孩子的!現(xiàn)在我只不過是用了我的方法而已,你憑什么來吼我?”
“你的方法?你的方法就是讓她自殘?”
他抬起時鳶殘破的手,血淋淋的小手指甲都掉了。
看著那雙手,女人愣了片刻。
“......是她自己抓的!關(guān)我什么事!”
“不是你把她關(guān)起來,她會把自己抓成這樣嗎?”
面對男人近乎咆哮的聲音,女人卻無法忍受的尖叫!
“是你太溺愛孩子了,所以才會把她慣成這種性格的!現(xiàn)在就敢把手弄成這樣,以后豈不是敢用自殺威脅你?告訴你,她就是裝的!想用可憐博取你的同情!你不要再上當(dāng)了!”
與她怒吼不同的是,另一邊是女兒的哭喊。
“爸爸!媽媽不見了!我要找媽媽,求你了!”
她眼眶因為長時間哭泣變得又紅又腫。
沒工夫理會這個女人,厲柏哲趕忙哄著女兒。
特別是她的手,要趕快進行消毒和處理。
眼下他心疼不已,沒工夫理會這個蠢女人!
“王媽,去拿消毒藥水來......順便讓家庭醫(yī)生過來。”
“好、好?!?
王媽顯然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。
顧不上其他,她急忙跑了出去。
厲柏哲抱起女兒,或許是有爸爸的擁抱,她才放低了哭聲。
出門時,男人惡狠狠的掃過女人。
“等會兒再和你算賬!”
盡管厲柏哲回來了,甚至抱著女兒一遍遍的哄,可她還是哭喊的厲害。
直到這會兒,厲柏哲才忍不住問道。
“紀(jì)清呢?”
難怪他一直覺得奇怪,原來是從剛才開始,就不見她人。
女主人沒說話,倒是管家個那忙開口。
“夫人說今天放她一天假,讓她帶孩子走了?!?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