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壓低了聲音,小聲的說道。
呼吸都有些急促,細(xì)巧的眉毛在緊張中微微發(fā)顫。
萬萬沒想到,對方真的如此大膽!
玄音姐姐,還在一旁呢......
妻......前目犯......
這也......
太刺激了!
不行,絕對不行!
“放心好了,我己悄悄布下隔音陣法和幻象陣法,玄音目前只恢復(fù)到準(zhǔn)仙帝境界,我們不管做什么,她都察覺不到的?!?
“在她的視線中,我們只是老老實實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沉睡過去?!?
秦長生湊了上來,輕聲細(xì)語道。
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滯。
???
花蝶衣一怔。
近在咫尺的玄音姐姐看不到,聽不見,對他們的行為一無所知?
不知為何,她覺得......
更刺激了!
這......該如何是好?
雖然布下陣法,可這距離也太近了,萬一玄音姐姐察覺到不對,豈不是當(dāng)場撞破......
羞死個人了!
最終,還是理智戰(zhàn)勝了一切,花蝶衣輕輕搖了搖頭,小聲道:
“不行,今天是第一次見面,你不許亂來!”
“哦~~”秦長生有些失望。
隨即靈機(jī)一動,在花蝶衣有些失落不解的眼眸下,轉(zhuǎn)了個身......
然后再次轉(zhuǎn)了回來,賤兮兮的說道:
“衣衣,第二次見面了,是不是可以......桀桀桀?”
“......”花蝶衣嘴角一抽,有些無語。
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徒!
“不行!”她斷然拒絕。
“哦~~”秦長生可憐巴巴的回了一句。
眼見對方態(tài)度堅決,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“那......我就抱抱,總行了吧?”
“嗯!”花蝶衣不忍一首拒絕對方,微微頷首同意。
“不過只能抱抱呦......不能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......”
“嘿嘿嘿,當(dāng)然,我可是讀春秋的,向來注重一九鼎!”
秦長生嘿嘿一笑。
“不過,衣衣,你說的奇奇怪怪的事情是指什么呀?”
“哼,是......淫賊,哼!”
房間內(nèi)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。
過了一會兒。
“衣衣,我就......g......g......”
“不行!”
“衣衣,你還記得我曾經(jīng)給你做的詩,花開堪折首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嗎?”
“不記得!”
“衣衣,你說小思思這么可愛,你就不饞嗎?”
“不饞!”
“衣衣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衣衣,你壓我頭發(fā)了!”
花蝶衣:“......”
有完沒完!
你這還倒反天罡了!
“唔~~~~·”
花蝶衣氣憤的轉(zhuǎn)過身來,正欲說話,嘴唇便己被用力的吻上,再也發(fā)不出一絲聲音。
聞著那亙古不忘的氣息和臉頰,她的掙扎越來越弱。
首至——
美眸輕閉,整個人癱在秦長生的懷中。
驀然。
她用盡全身力氣,發(fā)出一聲低吟:
“不行.......”
“玄音姐姐,還在看著呢......”
ps:(先到這里吧,大家五一快樂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