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辭年替她換了睡衣,又洗了臉擦了腳。
收拾完江晚,他脫衣服準備洗澡,手機便響了——是自孟云綺的一定來電。
陸辭年沒有接,直接掛了,調成了震動,拿起睡衣便去沖澡了。
十多分鐘后出來,他一邊擦著濕發(fā),一邊拿起手機看,三十多個未接都是孟云綺的。
下一秒,她又來電了,好像他今天不接電話她就誓不罷休。
陸辭年拿起手機走出了臥室,去了客廳這才接起來:“有事?”
“寒哥,我想見你一面,有時間嗎?我現在柏林水岸外面的咖啡店?!泵显凭_的聲音急切又激動。
終于,陸辭年接她的電話了。
“你今天才和朗哥確定了關系,我和他是兄弟,你這么晚卻給我打電話要求見面,你覺得合適嗎?”陸辭年反問她。
“公共場合見面有什么不合適的?”孟云綺并沒覺得有任何不妥,“你不說我不說他也不會知道,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會介意的?!?
孟云綺這種自信透露著一種不在乎,甚至是冷漠。
“也是,你這種人自私地只在意自己,又怎么會去在意別人?”陸辭年也不顧什么紳士風度,極盡嘲諷她。
孟云綺的胸口仿佛被蟄了一下:“寒哥,你錯了,我也有在意的人,很在意很在意?!?
她語氣溫柔,只差沒說出“我在意的這個人就是你”的話來。
“寒哥,你能答應我嗎?在我和陸辭朗訂婚前我想見你一面,就當是你送給我的訂婚禮物好嗎?見了這一面我便安心地去和他訂婚?!泵显凭_似在表決心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