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朝臣都被盯梢。
直到天黑,六扇門抓了近萬人。
這些人中,有些事潛藏的歹徒,有些則是偷雞摸狗之輩。
趁著這一次清掃行動,倒是打出了不少污垢。
而大明使臣所在的酒店內(nèi)。
竇玄齡跟杜敬明湊在一塊下棋,“有陰謀!”
“你覺得是誰?”杜敬明問道。
“誰知道呢!”竇玄齡道:“這個人很聰明,把事情鬧得很大,最終的結(jié)果指向了咱們,改過國公,以及大乾皇帝。
針對不同,都有不同的結(jié)論。
按照我對太上皇的了解,最終后果,極有可能是錯殺!”
錯殺,也就是管你是誰,一并殺了!
杜敬明苦著臉,“苦也!”
這一次事情大條了,搞不好,他們?nèi)家赃@里。
倒不是怕死。
而是覺得死的太憋屈了。
什么都沒辦成,結(jié)果還把事情搞差了,最終兩國還是交戰(zhàn),甚至關(guān)系徹底惡化。
涉及到皇帝的問題,那都不是小問題,管你對錯,打了再說。
這一場游戲,已經(jīng)沒有輸贏了。
“極有可能是殘存的那些余孽,也只有他們既恨大乾,也很大明,他們最是樂意見到兩國交戰(zhàn)了?!备]玄齡道:“畢竟北周亡國多年,也依舊有許多擁躉,還記得前些年,白蓮教余孽鬧得多兇?!?
“說到點子上了?!倍啪疵鞯溃骸暗切』实塾龃蹋匣逝率菚ダ碇?。”
正說著呢,就有人焦急的跑了過來,“杜郡王,竇郡王,外頭來了好多人,要把咱們給抓走!”
竇玄齡放下手中的棋,“讓他們抓吧,傳我命令,不允許抵抗,我們是清白的,抵抗在他們眼中,無疑是坐實了這件事。
記住了,誰敢反抗,誰就是叛國,就是破壞兩國的情義!”
杜敬明也很是贊同,現(xiàn)如今,只能向死而生了。
不抵抗,不拘捕,他們要殺便殺,要剮便剮,說不定還能夠活下來。
而且,如此一來,大乾就是過錯方了。
他們來一趟,總不能什么都不做。
那秦族弟子一聽,咬牙道:“是!”
很快,禁軍進來了,帶兵的不是別人,正是李勇猛。
大明使臣統(tǒng)統(tǒng)被抓。
他進到房間里,看著杜敬明和竇玄齡,慚愧道:“二位,對不住了!”
“沒什么對不住的,發(fā)生這種事,你我都不想,要殺便殺,要剮便剮。
不是我們做的,我們絕不承認,若想潑臟水,自然會有人替我們洗趕緊冤屈!”杜敬明哈哈一笑,雙手伸了出去,“銬起來吧!”
竇玄齡也是視死如歸,“你不要有心里負擔,大家各司其職,各為其主。
銬吧!”
李勇猛內(nèi)心壓力極大,他很清楚,這件事,絕對不會是大明使臣干的。
秦墨也絕對不可能對自己的學(xué)生舉起屠刀,那不是秦墨的作風。
他的大哥,絕對不是這種反復(fù)無常的小人。
“對不住了!”李勇猛拱了拱手,旋即對下人道:“別銬了,帶走便是!”
旋即幾個親兵過來,押著二人離開。
八百余人盡皆入獄。
竇玄齡對李勇猛道:“小李將軍,煩請給我紙筆,我要寫信去高州,告訴在哪里等候的水師。
若不然,我等被抓,他們怕是會攻打高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