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歲歲沒想到事情會發(fā)展到這一步,“是我不好,沒站穩(wěn)?!?
薄湛北冷哼一聲:“又不是第一次同處一個屋檐下,你慌什么?”
她要是不慌,能受傷嗎?
薄老太太怒了,要護(hù)著寧歲歲。
眼看著要吵起來了,寧歲歲連忙按住了老太太:“媽,時間不早了,您早點回去休息吧?!?
“我來照顧二爺?!?
薄老太太年紀(jì)大了,她不想讓她跟著操心。
薄老太太點了點薄湛北的額頭,氣勢洶洶的離開。
他們一走,房間里只剩下了兩人。
薄湛北指揮寧歲歲給自己端茶倒水。
寧歲歲一一承受。
薄湛北覺得沒意思,她又和之前一樣,逆來順受。
“薄瑯和你說了什么,你改變了主意。”
寧歲歲坐在一旁:“與你無關(guān)?!?
薄湛北不滿:“他說話就這么管用,我說話你怎么就和我急了?”
他想起寧歲歲之前對薄瑯的特殊,難不成她真喜歡薄瑯?
這個念頭闖入,薄湛北只覺得怒意蒸騰,仿佛被戴了綠帽子的丈夫一般,死死的盯著寧歲歲。
寧歲歲靠在沙發(fā)上,一番折騰,她是真累了。
“二爺。”
寧歲歲柔聲道:“你覺得你和薄瑯有可比性嗎?”
薄瑯曾幫過她。
而薄湛北,做過什么?
薄湛北仿佛被人掐住了命脈,半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寧歲歲懶得折騰。
“沒事的話,我先睡了?!?
她蜷縮在沙發(fā)上,困得睜不開眼。
薄湛北躺在床上,一雙冷眸死死地盯著她,仿佛要將她看穿。
沙發(fā)很小,寧歲歲躺在上面,連腿都伸不直。
看上去格外憋屈。
薄湛北懶得管她,不知道過了多久,看到她連翻身都沒辦法,叫來了護(hù)士。
“把她弄到床上來?!?
他可不想被老太太抓住把柄,說他虐待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