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歲歲笑著將衣服整理好,掛起來:“吃飯吧。”
飯菜一直都溫著。
薄湛北走到餐桌邊,寧歲歲端菜上桌,還給他沖了一杯咖啡。
薄湛北沒吃飯,看到豐盛的晚飯,不禁食指大動。
吃了一碗飯,他看向?qū)帤q歲,狀似不經(jīng)意。
“你就這么感謝我?”
“那不然我還你利息?”
薄湛北喉結(jié)滾了滾:“你給我寫一封感謝信吧?!?
她給薄瑯寫了那么多情書,給他寫一封感謝信,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。
寧歲歲神色微變:“我不會。”
“情書也不會寫?”
寧歲歲搖頭:“不會?!?
她們的關(guān)系,好像不適合寫情書。
薄湛北眼底溫度驟降:“你長這么大,難道沒寫過?”
“當(dāng)然沒有?!?
寧歲歲可疑的紅了臉,少女懷春那幾年,她寫過,給薄瑯。
不過沒送出去。
她知道自己的身份,從未有過非分之想。
薄湛北沒了胃口,起身離開。
寧歲歲不解,收拾了廚房,剛想上樓。
薄湛北下樓,拎著一個行李箱。
“你要出差?”
以往他出差,都是她負(fù)責(zé)收拾行李。
“一個短差。”
薄湛北越過她,徑直離開。
整個公館只剩下寧歲歲,她看著空蕩蕩的房間,莫名有些不適應(yīng)。
薄湛北一走就是三天。
寧歲歲接了兩單生意,算是好消息。
可黎瑜的身體一直不好,接連幾天都沒能離開監(jiān)護(hù)室。
寧歲歲催促了機(jī)構(gòu),最后,在一個深夜,那邊來了電話:“寧小姐,腎源找到了?!?
“真的?”
“可是,對方想要加價......”
寧歲歲心臟倏地一沉:“要多少?”
“兩百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