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湛北眼眸漆黑,幫她擦掉眼淚:“別哭了?!?
寧歲歲控制不住,滾燙的眼淚仿佛落在了他心口,逼得薄湛北感覺到一陣疼。
“二叔,她勾引了霍宵,您幫她做什么?”
薄玉容尖叫,難以置信:“是不是她也勾引了你?”
“薄零,掌嘴!”
薄零領命,朝著薄玉容走去:“玉容小姐,抱歉?!?
“薄零,你敢動手,我絕對......啊——”
薄零力氣大,一巴掌,薄玉容嘴角破了口,血跡斑駁。
她吃疼,卻不甘心的盯著寧歲歲。
薄湛北將寧歲歲抱起來,越過薄玉容。
薄玉容下意識瑟縮:“二叔......”
“三十鞭,禁足半年?!?
薄湛北冷酷:“這是第一次,再有下次,逐出薄家?!?
薄玉容目眥欲裂,卻不敢和薄湛北叫板。
紅著眼:“我,不敢了?!?
她低著頭,死死地咬著牙,恨極了寧歲歲,讓她公開受辱。
薄湛北抱著寧歲歲大步離開。
姜夫人神色煞白,寧歲歲怎么會和薄湛北有關系?
那她剛才袖手旁觀,豈不是得罪了寧歲歲?
一場鬧劇落下帷幕,賓客們神色自若。
薄玉容待不下去了,無著臉離開。
上了車,寧歲歲還趴在薄湛北懷里,小聲嗚咽。
薄湛北沒見過這么能哭的人。
胸前的襯衫都被打濕了,偏偏他還不能推開。
薄零適當遞上了紙巾。
薄湛北拿著紙巾,幫她擦掉眼淚,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和:“別哭了?!?
她哭得停不下來。
薄湛北就一直幫她擦眼淚。
過了大概半個小時,寧歲歲哭夠了,冷靜下來,有些窘迫。
下意識想從他懷里出來。
卻被他箍住了腰:“用完就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