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嗤笑一聲:“二爺,您對我這一星半點的好,圖的是什么,您心里一清二楚?!?
他打柔情牌,而她為了活得更舒坦,和他虛與委蛇。
還不夠嗎?
難道還要讓她情真意切?
薄湛北被刺激到了,猛地逼近,一把攥住了她的下巴:“寧歲歲,是你先喜歡我的,你明明答應過我,不會再和孟澤見面!”
當初是她主動勾引了他,否則怎么會那么貼心,一直跟在他身邊,連午餐都要親自送?
分明上床的時候,她是默許的。
憑什么一轉頭就能和孟澤情深義重?
“喜歡?”
寧歲歲嗤笑:“二爺,我有說過喜歡你嗎?”
薄湛北如遭雷擊,雙眸塞滿了寒氣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他死死地攥住了她的下巴,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,仿佛這樣就能讓她一直乖順。
寧歲歲掰開他的手,下巴被捏出了印記,她卻感覺不到疼:“二爺,您看似對我關懷備至,可您不也是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嗎?”
“這件事我自有分寸,我不會讓她暴露于人前。”
寧歲歲重復了一遍錄音里的話:“二爺,耳熟嗎?”
薄湛北面上一閃而過的是慌亂,很顯然,這話是他說出來的。
寧歲歲心口泛著一股疼,她迫不及待想讓他感受她的痛苦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誰把這些東西送到你面前來的?”
“二爺,您要我肚子里的孩子,我不也配合您玩了一出情深義重的戲碼?”寧歲歲伸手,輕輕地攀上了他的脖子,透著一股別樣的狠勁兒:“怎么,玩久了,您不會真覺得我會愛上一個多次強迫,為難于我的人吧?”
寧歲歲一句話徹底毀掉了這接近兩個月的溫情。
“你一直在和我演戲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二爺不會真以為你做的事情,我能全部忘掉吧?”
“我懷著身孕,你折騰我,害我發(fā)高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