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歲歲整個人都被抱住了,難受,她動了動,卻被他按得更緊。
俊臉放大,眼下的青色陰影展露無遺。
寧歲歲恨極了這張臉,若不是他,一再推脫,黎瑜可能早就成功手術(shù)了。
他若是沒有公開婚訊,她也不會被困在這里。
她抬手,想要掐住他的脖子,奈何他幾乎靠在了她懷里,壓根找不到下手的機會。
寧歲歲想了想,最終還是放棄了。
算了,就當(dāng)是個冤大頭老板吧。
充當(dāng)抱枕睡一晚,就能賺十萬,這樣的買賣很劃算。
她下午沒怎么睡覺,也有些困了,無法擺脫,只能閉上眼睡了。
等她睡著了,薄湛北睜開眼,黑眸盯著她的臉,良久,他湊過去,輕輕地含住了她的唇瓣.
寧歲歲睡得迷迷糊糊,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,薄湛北疼地皺眉:“寧歲歲,你故意的?”
薄唇被咬破,血跡斑駁。
可罪魁禍首翻身,睡得正香。
薄湛北狠狠地磨牙,抬手,大拇指和中指并在一起,給了她一個腦瓜崩:“小混蛋!”
莫名透著一股子縱容。
寧歲歲一覺醒來,身邊的位置已經(jīng)空了。
她以為薄湛北走了,渾身輕松,從客房出來,她笑不出來了。
薄湛北背對著她,坐在餐桌邊。
李姐端著早餐出來,看到她醒了,淺笑:“歲歲小姐,你醒了。”
寧歲歲沒想到薄湛北還在,放慢腳步走到餐桌邊。
李姐將小餛飩放下:“里面加了馬蹄,多吃些,不膩。”
“好。”
寧歲歲吃了一口小餛飩,味道很好,只可惜,對著薄湛北。
“二爺,你不去工作嗎?”
已經(jīng)十點多了,薄湛北不應(yīng)該還在這兒。
“我休假?!北≌勘焙陧惶В骸安幌肟吹轿遥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