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的吃了一點(diǎn)東西,秦絕便跟著高月向樓下走去。
一個包間內(nèi),龍神、玄武和勾陳三人將東方錦繡圍在中間,死死的盯著。
玄武低聲說道:“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,咱們是不是使點(diǎn)手段逼逼供???”
“奶奶的,殺人習(xí)慣了,老子手底下都沒有什么輕重了,再說這老娘們已經(jīng)60多歲,咱在不小心給弄死了,怎么辦???”勾陳低聲說著,臉色有些難看。
“可是,咱們都問了半天了,她就是不開口啊,龍神要不你去?”玄武瞥了龍神一眼,低聲問道。
“好吧,老子先把她的臉給劃花了,然后再在傷口上撒點(diǎn)鹽,最好在加點(diǎn)醬油,怎么樣?”龍神低聲說著,眼前突然一亮。
“真殘忍!”玄武低聲說著,微微搖了搖頭,“要不幫她的妝給些泄了,然后扒光了,扔大街上怎么樣?”
“那太惡心了,你這樣太影響市容了吧?!惫搓愓f著,不由得打了個冷顫。
此刻東方錦繡被三人圍在中間,聽到三個人說的話,不由得一陣心悸,可是她依舊牙關(guān)緊閉,沒有開口。
“嚓!”一聲輕響,包間門被打開了,秦絕和高月三女直接推門進(jìn)來了。
“是你!”東方錦繡冷哼一聲,神色間滿是怒火。
“怎么?你認(rèn)識我?”秦絕好奇的問道。
“不認(rèn)識,但是我能感應(yīng)到你身上有蠱母的氣息。是你救的姜黎,你跟她到底什么關(guān)系?你竟然愿意舍命救她。”東方錦繡冷聲問道,神色間閃過一絲好奇。
“你說的對,是我救了她。姜黎,他是我的未婚妻?!鼻亟^低聲說著,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。
“哦?我很想知道,你究竟如何解得我的蠱毒?”東方錦繡低聲說道。
“很不巧,我學(xué)過醫(yī),當(dāng)初姜尚恭的蠱毒便是我的養(yǎng)父解得,而我在他手底下學(xué)了幾年的醫(yī)術(shù),雖然有些生疏了,但是好在還是成功了。而且正是那次解毒后,兩家長輩才定下的婚約?!鼻亟^輕笑著說著。
“哦?這么說,你是秦絕,是秦政的兒子?!睎|方錦繡臉色微沉,低聲問道。
“看來你知道我,是嗎?”秦絕低聲問道,神色間滿色好奇。
“這有什么,小時候,我見過你的父親,還抱過你呢?!睎|方錦繡輕笑著,臉色變了變,似乎沒有先前那般冰冷了。
皺了皺眉,秦絕的臉色有些難看,很明顯老混蛋有些事瞞的他死死的。
“我知道你過去的事,說實(shí)話,我很同情你的遭遇,但是我卻不能認(rèn)同你的做法。姜尚恭是對不起你,但是如今你卻用這樣的手段去對付姜黎和錦繡國貿(mào),難道不覺得太殘忍了嗎?”秦絕低聲說著,神色間也有些冰冷。
“殘忍?難道當(dāng)初他對我做的事,就不殘忍了嗎?我恨他,我要他身敗名裂,家破人亡,我要讓他跪在我面前求我?!睎|方錦繡怒喝道,臉上滿是怨憤。
“你說的對,他是很殘忍,相比之下我們幾個更加殘忍,我手底下的人命早已成千上萬了吧,但是,我跟你卻有本質(zhì)上的不同,對于我恨的人,我會直接娶他的性命,而不是向你一樣,向毫不相干的人泄私憤。你可以殺他,但是不應(yīng)該去動那些船員,更不該去動姜黎,他們是無辜的,并不欠你什么,不是嗎?”
“或許你說的對,我曾經(jīng)不止一次有機(jī)會殺他,但是我下不去手,到最后,我對他下了蠱,但是我害怕聽到他死的消息,所以我一走便是幾十年。本來我以為我可以放下,但是一想到他還活著,而且過得這么幸福,我就惱火?!睎|方錦繡低聲說著,眼角竟也有些濕潤了。
哭泣了一會,她才開口道:“或許你說的對,我這是在泄私憤,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,希望你能滿足我?!睎|方錦繡低聲說著。
“你說!”秦絕低聲說道,微微皺了皺眉。
“我想見他一面,之后便隨你們處置,怎么樣?”東方錦繡沉聲說著,雙手都有些顫抖了。
“對不起,我無法給你答案,我需要去問問他,如果他不愿見你的話,我也無能為力?!睌偭藬偸?,秦絕無奈的說道。
“好,你只要帶話就好?!睎|方錦繡應(yīng)了一聲,百年直接低下了頭,再也不開口了。
“還有,我餓了,你快去給我準(zhǔn)備一點(diǎn)吃的。”東方錦繡輕笑道,臉色滿是得意。
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秦絕對一旁的歐陽晴吩咐道:“下去準(zhǔn)備吧?!?
歐陽晴沒有說什么,直接去安排去了。
東方錦繡又指了指龍神三人,冷聲道:“讓這三個發(fā)育不全,長相畸形的怪物給我滾遠(yuǎn)點(diǎn),看到他們,我就生氣,尤其是他?!?
說著,東方錦繡又狠狠的瞪了玄武一眼。
“老太婆。你……”玄武正要開罵,卻見秦絕擺了擺手。
玄武白了東方錦繡一眼,轉(zhuǎn)身便離開了,后面還跟著龍神等兩人。
“對了,姜尚恭的車禍,也是你造成的吧,他的脈象平實(shí),應(yīng)該早就醒了吧。”秦絕低聲說著,微微皺了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