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十點,三人終于到了京華,可以葬禮在龍廳總部舉行,三人根本進不去。
就在這時,蕭嫣兒拿起電話,再次撥通了蕭鼎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便通了,蕭鼎不耐煩的說道:“死丫頭又什么事啊?老子我正參加追悼會呢?!?
蕭嫣兒微微抽泣了兩聲,低聲問道:“爸爸,我們已經(jīng)到京華了,你能不能幫我們帶到追悼會現(xiàn)場,小黎想見秦絕最后一面?!?
“這……”
蕭鼎猶豫了一下,微微嘆氣。
“嫣兒,爸爸幫不了你們,秦絕的身份太過特殊,所以他的死也被列為絕密,爸爸身份尷尬,若不是念及我和他還有幾分交集,恐怕憑借爸爸的職位都沒有資格參加這次追悼會,更不要說將你們帶進來了,你明白嗎?”
蕭嫣兒一眼未發(fā),直接便掛了電話。無奈的看了兩女一眼,微微的搖了搖頭。
沒想到,三人匆匆忙忙的趕過來,竟然連門斗進不去,一時間三個人都呆在那里,唯有無盡的嘆息和滿心的傷悲。
“對了,要不然我打下玄武的電話,或許他有辦法也說不定?!睔W陽晴急忙說了一句,直接掏出了手機,便打了過去。
“喂,晴姐,又有什么事嗎?”玄武的聲音依舊溫和,但卻流露出無盡的傷悲。
“玄……武,我和姜黎已經(jīng)到了大門口,我們想再看秦絕一眼,你能幫幫忙嗎?”歐陽晴央求道,聲音哽咽。
“唉……,好吧,我這就去接你。”簡單的說了一聲,玄武就掛了電話。
不到五分鐘,一個胖子便開著一輛軍用吉普匆匆駛來了。
接上三人,玄武一路疾馳,飛快的向龍廳總部駛?cè)?。很快,便到了追悼會的外圍,遠遠地看去,很多人聚在那里,一個個身穿西服的保鏢圍成一道屏障,防止有人故意闖入。
四人下了車,玄武引著三人向前走去,見四人過來,一眾保鏢遠遠的便攔住了。
“對不起,她們?nèi)齻€不在名單之中,所以不能進去。”
三女微微色變,臉上滿是憂傷,一時間都哀求一般的望著玄武,希望他有辦法。
玄武瞥了這些保鏢一眼,冷聲道:“怎么?老子的話不好使了是不是?我要你們放行!”
“你不要太過分了,我說了不能放她們進去?!币蝗罕gS似也有了怒氣,話語間也有些冰冷。
“呵呵……一群znh保鏢而已,也敢對我龍廳如此說話,你們難道不認識我嗎?”
那些保鏢臉上有些尷尬,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。
“對不起,玄武,我們真的不能放他們進去,萬一出事,我們可擔(dān)待不起啊?!?
“這是我龍廳的地方,什么時候需要你們來擔(dān)待了?我讓你們放行!”玄武冷聲說道,臉上已經(jīng)有些怒火。
“對不起,我們真的不能放行?!?
為首的那人繼續(xù)說道,他心里還存有一絲僥幸,如今這么多**在這里,龍廳就是再猖狂,也不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出手。想到這一點,他的膽子就更大了一些。
一時間三女更加緊張了,眼神中滿是失望。
玄武冷笑了兩聲,眼神中滿是不屑,向前走了兩步,玄武一聲怒吼。
“龍廳何在?都他媽死光了嗎?”
仿佛受到召喚一般,最靠近這里的十幾位龍廳組員急忙趕了過來,領(lǐng)頭的正是龍騰,剛剛他心里難受的很,跑出來抽根煙,沒想到卻聽到玄武的喊聲。
“土鱉,怎么回事?”
龍騰沉聲問道,眼神中滿是哀傷。這一次,龍廳失去君皇和女帝,所有人心頭都很窩火,此刻看到這一場面,心底不覺更加憤怒了。
“老大的女人想來看他最后一面,這群保鏢竟然不讓我?guī)齻冞M去,真是豈有此禮。是不是老大不在了,咱們這群人都成了廢物了,說話還不如放屁有用!”玄武冷哼著,臉色陰沉到了極點。
龍廳之中,玄武與秦絕最為親切,所以即便是秦絕遠走歐洲,玄武都跟過去了,可是現(xiàn)在,他的話卻深深刺痛了龍騰等人,也刺痛了自己。
“老大你獨自走了,讓兄弟們何以自處啊……”玄武輕嘆,不覺眼角都濕潤了。
龍騰面色冰冷,根本沒有去關(guān)注這群保鏢,而是上前望著三女,恭敬的說道。
“三位嫂子好!老大走了,兄弟們對不起你們??!”
擦了擦眼角的淚水。他才回過頭來對一眾保鏢說道。
“是誰讓你們待在這里的?”
“報告,是周老的安排,我們只是執(zhí)行命令而已?!?
為首的保鏢恭敬的說著,明顯對龍騰可比玄武客氣多了。
因為這次的任務(wù)圓滿成功,如今龍騰的地位已經(jīng)不同了,這或許是借著秦絕留下的余蔭,所以這群保鏢對他十分恭敬。
龍騰冷笑一聲,怒目微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