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三個兼職的大學生就過來了,坐了下來,胖老板足足直接將他珍藏一箱五糧液緣定晶生都辦了上來。笑嘻嘻的向眾人介紹道:“幾位老板,這酒可是我這里最好的了,這一箱酒,當時我買進的時候價值都快六萬多了,幾位的身份不一般,這個酒正適合?!?
說著,還不忘給旁邊三個大學生使了一個眼色,示意讓他們打開。
李峰自然明白老板的意思,不過這酒實在太貴了,他猶豫的看著玄武,見他點了點頭,這才將酒接了過來,打開了,為眾人到上了。
“這酒將將就就吧,不過老子待會要在這里抽煙,你沒有問題吧!”玄武冷聲說著。
“當然,當然!”
“你們?nèi)齻€也到上,今日胖爺我高興,咱們就不醉不歸,什么煩惱憂愁,都隨他去吧,誰讓我就看你們?nèi)齻€順眼呢?!毙湫χ?,端起酒杯開始招呼著。
高月懶得理他,湊到秦絕的面前,不停地為他夾著菜,眾人有說有笑的好不暢快。其中最沉悶的便是周聰了,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,惹得玄武一陣白眼。
“臭小子,剛剛的事老子都看到了,不就是一個女人嗎?你至于一副苦大仇深的嗎,咋的,離了她你就活不下去了?看你這樣子,老子就來氣。來跟老子喝上三杯,包你心情舒暢!”
玄武笑著,端起酒杯直接和他碰了起來,周聰本來不想喝,但是旁邊的兩人小聲的勸說著,只見他咬了咬牙,站了起來。
“來,我敬你吧,老板,多謝你的款待了?!?
說著端起酒杯便和玄武連干了三杯,剛一喝完便趴在桌上大哭了起來。
高月看了一眼,微微皺了皺眉,她奇怪的看著秦絕,似在詢問。見秦絕搖了搖頭,這才沒有發(fā)問。
不一會,周聰?shù)目蘼曂A?,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低聲道:“對不起,我失態(tài)了?!?
或許是酒入愁腸,他也平添了幾分霸氣,咬了咬牙,他又繼續(xù)說道:“那個女孩名叫藍青,從高中開始我們便是相識了,我們是同桌,所以一直都很相熟,那時候開始我便喜歡她了,只是我家里窮,所以一直都不敢告訴她,直到高中畢業(yè),那時候我們填報志愿,我知道她發(fā)揮失常,只上了??疲晕冶氵x擇了和她一個城市大學,就這樣,我們相戀了,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四年了,在這家飯店,我也兼職了四年,那時的她是那么的純潔,善良。我曾經(jīng)一直以為我是這世界上最幸運的人,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(jié)果……”
說著,他的聲音哽咽了,不過他卻強忍著沒有哭。
“這一切都是我的錯,是我太沒用了。雖然舍不得,但是,只要她過的好,我也就滿足了,我還能奢求些什么?”
晶瑩的淚花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他自嘲了一聲。伸手將桌上的白酒拿了起來,對拼吹了起來。他是想把自己灌醉,不想清醒。
為什么這么多人喜歡喝酒,曾經(jīng)有人說過,就是因為它難喝!
眾人沒有說話,只是看著這個年前人,玄武的嘴角輕輕笑了笑。
“理想總是美好的,現(xiàn)實卻是慚愧的,有人把鐵石心腸當做成長,殊不知懵懂的感情才是最難得的奢望?!?
長舒了口氣,秦絕點了一支煙,靠在椅子上,沉默不語。
就在這個時候,外面又喧嘩了起來,原來是藍青的男朋友和胖老板吵了起來,男人名叫高升,乃是一家國企的副總,在這個地界,似乎很能吃得開,語間很是狂妄。
或許是為了侮辱周聰一般,他執(zhí)意要讓他來為自己上菜。胖老板上去勸說,可是他卻絲毫不聽,說話間越來越難聽。
胖老板火了,大吼道:“這里今晚已經(jīng)被人家給包了,你們要吃就給老子老實一點,要是不想吃就滾蛋,老子懶得搭理你!”
一聲冷笑,高升猛地站了起來。
“呦,你一個伙夫,也敢跟老子這么說話,你知道老子是誰嗎?信不信明天老子就讓你這破飯店關(guān)門。”
胖老板也動了真火,他一把扯過高升的西服,指著他的鼻子罵道:“老子不管你是誰,有什么背景,在這里可沒人慣著你,就是老子明天關(guān)門也罷,蹲牢獄也好,就你們這一對狗男女,老子不伺候,現(xiàn)在,馬上就給老子滾……”
說著,便將高升向門外推去,或許是用的力氣太大,直接將他推倒,在地上滾了一個圈才停下來。
“你他媽敢動手,老子決不會放過你,你給我等著……”叫罵了一句,便拿出手機,看他的樣子,分明是要搖人了。
“算了,算了,干嘛非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呢?既然這家飯店吃的不愉快,那我換一家好了?!彼{月上前勸說著,將高升拉了起來。
“小月,今天這事你別管啊,老子還不行了,在這里還有人敢對我出手?”一聲低喝,他將女孩推到一旁,開始打電話了。
掛斷電話,他的神色間明顯又神氣了幾分,指著胖老板罵道:“死胖子,你不是橫嗎?還敢推老子,好啊,等一下我到要看看你他媽能有多橫!”
女孩嘆了一口氣,臉色也有些難看了,不過她還是慢慢走了上去,將男人身上的灰塵拍掉。繼續(xù)小聲勸道。
“升哥,還是算了吧,別跟他一般見識了,我們還是走吧?”
“走?老子哪里都不去,今天要是不讓他們知道厲害,我高升以后還怎么在這一帶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