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秦絕方才站站起身來,冷冷的笑了笑:“曲終人散皆是夢,繁華落盡一場空。茱萸,這樣的結(jié)果你怕是要失望了吧?”
茱萸面色陰冷,狠狠的望了他一眼,低喝道:“我不相信會是這樣的結(jié)果?!闭f著,他對瘋魔擺了擺手。
“地圖拿過來,我看看!”
瘋魔沒有絲毫的猶豫,直接將地圖遞給了他。兩張拼接的地圖在茱萸的手中翻來覆去的比劃著,地圖上的路線標的很清晰,除了缺少參照之外,方向和步數(shù)倒是沒有任何的含混。
“你們是嚴格按照這上面標的路線走的?”茱萸低聲問道,臉色很是陰沉。
瘋魔點了點頭,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“這一路上我們倆都是嚴格按照方向走的,并沒有任何的錯漏,而路線的最后卻是指引回到了。只是后續(xù)是否還有,我們就不知道了?!?
瘋魔的意思很明顯,他一直懷疑是車狐子故意隱藏了線索,這才讓他們功歸一簣的。
茱萸皺了皺眉,隨意的地圖丟給了瘋魔,他轉(zhuǎn)過身來對車狐子問道,“你的那張地圖上,真的沒有任何路線的標記了么?”
車狐子白了他一眼,臉上滿是鄙視。
“你還要老子說多少遍,只有一首詩,除此之外連毛都沒有一根?!?
瘋魔搖了搖牙將手中的地圖隨意的一扔,狠狠的罵道:“那還找他媽的什么寶藏!都是騙人的,刷了老子一個晚上?!?
地圖隨意的散落在地上,根本沒有人去撿,眾人一直沉默著,也不知此時到底是去是留。
突然一陣清風掃過,將兩張地圖卷了起來,眼看便要飛走了,玄武急忙上前,一把將地圖搶了回來,放在手上隨意的轉(zhuǎn)動著,嘴里一陣輕喃:“你們說,有沒有可能我們這兩張地圖拿反了?。俊?
“拿反了?”茱萸臉色大變,急忙搶過地圖在地上重新拼接了起來,眾人都湊了過來,死死望著地上的兩張地圖。
不管怎么拼只有先前那樣拼方才拼的嚴絲合縫,很明顯便能看出來,這地圖缺了四分之一,按照車狐子的說法,缺的地方只有一首詩而已,而這首詩現(xiàn)在也成了最大的關(guān)隘了。
“不會吧,這地圖怎么看都是對的啊,總不會是倒著看的吧?”龍戰(zhàn)皺了皺眉,低聲說著。
“就是不管是怎么看,如果正著走我們是回到了原點,那么就說明這個地圖本就是一個閉合的路徑,即便是地圖倒轉(zhuǎn)過來,我敢保證,只是走到路線完全變了,但是終點一定還在這里!”麒麟急忙說著,臉上很是肯定。
玄武白了他一眼,冷聲問道:“你怎么這么肯定,難道你走過?。俊?
麒麟輕然一笑,臉上也閃過一絲得意。
“你這個土鱉,好歹老子也是上過大學的人,你以為老子和你一樣,連這一點常識都沒有?”
秦絕點了點頭,低聲道:“麒麟說的對,如果這個路線的終點和是固定的,不管路線怎么走,我們最終還是會回到這里來的,這就說明,問題并不是出在地圖之上,而是在這首詩里?;蛟S從一開始這地圖只是障眼法而已,正在的寶藏就藏再這附近,只有將詩中說隱藏的意思揭開,或許才能將寶藏的入口找到?!?
眾人點頭稱是,只是這首詩,似乎只是一種感悟,人生說到底不過是名利二字罷了,不過正是這兩個字,不知困住了多少人。
不過這首歌與寶藏的線索連在一起,總是讓秦絕有一種故弄玄虛的感覺,試想一下,當尋寶之人好不容易按照路線找到了終點,倒頭來卻發(fā)現(xiàn),又回到了,再配上這首《好了歌》,不由得讓人更加的失望了,恐怕九成九的人都會認為這寶藏不過只是一個戲弄人把戲,根本就是不存在的。
但是轉(zhuǎn)念一想,如何寶藏真的存在的話,必然不是在地圖和詩文之中,只有可能在接下來的信息之上,這個人們最有可能忽略的內(nèi)容。
想著,秦絕的眼前一亮,急忙向車狐子問道:“老不死的,你們當初是怎么確定這是太平天國留下的寶藏的?難不成只是幾點傳聞和一個所謂的天王的后人,你們便如此的確信不已了么?”
車狐子微微皺了皺眉,低聲解釋道:“當然不止如此了,當初我們得到地圖的時候,那是后地圖的背面還有洪秀全三個字,不過這幾個字當時就很模糊了,而且字間的空隙也很大,我們可是認了好一會才認出來的。這個信息正好可以和傳聞對的上,說我有的信息也很吻合,所以我們這才斷定,這寶藏必然是太平天國的留下的?!?
“洪秀全?”秦絕猛地一怔,急忙將地圖翻了過來,果然背面之上還有幾個迷糊的印記,如今早已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了,兩張地圖之上,每一張上留了一個字,也就是說明被車狐子燒毀的地圖上也有一個字。
“天王洪秀全?如此看來這寶藏真的很有可能是太平天國的寶藏!”玄武低聲說著,不覺臉上更難看了。
“這三個字又能說明什么呢,我們連入口都找不到,別說是洪秀全的,就是秦始皇的咱們也只能干看著!”
秦絕眉頭緊皺,低聲念叨著:“洪秀全?僅僅只有這三個么?這有能代表什么呢,而且這些字都是分開的,間距都很很大,并不好認,這又能說明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