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旁邊的老嫗臉色很是難看,她了解自己的老伴,這是把戰(zhàn)友看的比自己親兄弟還要重的人,就憑先前他和秦絕之間的對話,便明白了這兩個人的關系更加特殊了。為此,她特意拉了白威幾下,使了好幾次眼色。提醒他不要再說了,誰知道白威那個傻子,竟然絲毫沒有覺察。
果然,此時白歲山的臉都紫了,抓起桌上的茶杯對著白威就砸了過去。直接砸的他頭破血流的。
“小王八蛋,老子不用問就知道,肯定是你先惹人家的對不對,你還真是命大啊,要是擱在以前,你就是九命的貍貓,現在也被扒的連皮都不剩了,你沒事也撒泡尿照照自己,有哪一點像老子,你以為老子像你一樣,腦子跑氣還漏水?。繚L,你給我趕快滾,接著拖你的地,要是拖的不干凈,用不到你們的老板,老子親自就把你給打殘了……”白歲山氣憤不已,臉上滿是怒火。
白威被嚇得不輕,匆匆的跑了,關上了房門他的臉上也滿是委屈,連眼淚都出來了,原本想表功的,沒想到卻撞槍口上去了。
“這都叫什么事嘛?”抱怨了一聲,白威急忙跑去找張珊珊去了。
“珊珊姐,趕快給我包扎一下,我這頭漏水……,不對是流血了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秦絕早早的便起來了,簡單吃了點早飯,坐在院中抽煙喝茶了,按照之前的安排,今天他應該是去附屬中醫(yī)院坐診的,不過現在時間還早,他便也沒有著急。
不一會,白歲山也湊了過來,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慢慢的品了起來。
“呦,這茶確實不錯啊,你小子還真是會享受啊。真還別說,你小子這地方養(yǎng)老確實不錯!這不老子都不準備走了?!?
“你愛走不走,反正你多住一天,老子就收一天的錢,每天一結,概不拖欠?!鼻亟^冷聲說著,絲毫沒有任何的客氣。
“你小子這也太雞賊了吧,打土豪都打到了老子身上了?告訴你,要錢沒有,要命,也他媽的沒門,我還不行你個小王八蛋敢把老子趕出去還是咋的?”白歲山古怪的笑著,直接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。
“你個老不死的,我看老子就不應該收留你!”秦絕冷斥道,嘴角不覺抽了抽。
“這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,再說了,就你小子的家底,就讓老子吃上幾輩子也花不掉百分之一吧,你也好意思跟我計較。”白歲山白了秦絕一眼,一陣壞笑。
“我是好意思跟你計較,但是我也知道你這個老家伙更好意思不給,所以老子還是別自討沒趣了?!闭f著,秦絕自顧自的點了一支香煙。
不一會,許多人突然闖了進來,正是昨天的來的眾人,他們都是白歲山的家人和戰(zhàn)友,還有一些是戰(zhàn)友的后代,昨天他們得知老爺子醒了過來,終于松了口氣,于是今天一大早便趕來看老人了。
“我靠,你個老不死的看他們手里拿的禮品,沒一件便宜貨,好啊,至少要分老子一半,當時你的住所費了?!鼻亟^冷聲道,隨意的說著。
“行,老子什么時候讓你小子吃過虧啊,我都給你留著?!崩先溯p聲笑了笑,慢慢站了起來。領著眾人直接又回到了病房里了。
又坐了一個多小時,秦絕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,這才讓劉四開車,兩人直接趕去中醫(yī)院去了。
剛下車,秦絕便感覺到了不同,果然中醫(yī)院和第一人民醫(yī)院不同,至少歡迎的氣氛還是很濃烈的。
剛進大門,秦絕便看到了一個長長的橫幅——熱烈歡迎中醫(yī)領袖人物秦大師來我院坐診。
橫幅很是醒目,明顯是在為秦絕在造勢。門診大廳前,還橫著一塊電子顯示屏,上面也有一排晃動的小字——我院全體工作人員歡迎秦大師親臨指導。
在服務臺簡單咨詢了一下,小姑娘便非常客氣的將秦絕領到了診室,剛一進門,秦絕便發(fā)現,張恒邈早已候在了那里,一見到秦絕,他便急忙上前打起了招呼。
“秦老弟啊,你可終于到了,怎么樣,這就是你的坐診室,還不錯吧?!睆埡沐沣男χ?,這間診室原本是他的院長辦公室,特意騰出來給秦絕做了診室,很明顯這里比第一人民醫(yī)院的那間要寬敞多了,內部的裝飾也很雅致,看起來很有味道。
“倒是不錯,就是太大了一些?!鼻亟^低聲說道,一間診室而已,他倒是沒有太過在意。
“秦老弟,今天是你第一天來,應該看出來不同了吧。我們中醫(yī)院和第一人民醫(yī)院的模式有很大的差異,這也是由于種種原因造成的,所以平常到我們門診看病的人并不多,大部分的病人都在我們的住院部,就在后面的那棟樓里。
其實我們的住院部和養(yǎng)老院也差不多了,很多老年人過來并不是為了看病,只是為了保養(yǎng)身體而已,所以真正的病人卻也不多,這也是中醫(yī)目前的尷尬境地所造成的,所以啊,平常時間并沒有太多的事情,不過我相信這個現狀不會持續(xù)太久的,就想秦老弟你說的那樣,我們中醫(yī)遲早是要振興起來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