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秦絕和殷小離三人便回醫(yī)館去了。剛一進(jìn)門,白威便急忙撲了過來,直接跪在了三人面前。
“臥槽,你小子什么時候研究出來這么新式的拖地方式了,別說啊,動作還挺連貫,不錯不錯?!鼻亟^輕笑道,嘲弄的望著他。
白威臉上微紅,慢慢低下頭,急忙說道:“老板,您去救救我爺爺吧!我求求你了……”
“怎么?老不死的又犯病了,不會吧。”秦絕皺了皺眉,臉上閃過一絲冰冷。
“不是,不是,今天早上你們剛走,就有幾個穿軍裝的人過來將我爺爺帶走了,不僅如此,我先前打電話給我爸,也沒有打通,后來才知道,我爸和我二爺現(xiàn)在都被帶走了,不知道去了那里,所有人都聯(lián)系不到他們,我都快急死了,您趕快幫我想想辦法吧?!卑淄钡牟恍校樕侠浜怪泵?。
“你小子自己不去想辦法,找我干什么?我他媽不過是個大夫,哪里管得了這些破事?!陛p斥了一聲,秦絕的臉色也有幾分陰沉,前兩天白歲山還提醒過他一次,沒想到這么快便就來了。
“老板啊,我知道你深藏不漏,現(xiàn)在也只有你能救我爺爺了,你可一定要幫幫忙啊,你不看我的面子,也要看看我爺爺?shù)拿孀影 !卑淄泵φf著,看的出來他對秦絕還是有些畏懼的,這些天白歲山和秦絕的關(guān)系一直都很密切,他是一個聰明人,看在眼里,自然也猜到了一些。
秦絕長嘆了口氣,無奈的搖了搖頭,對白威擺了擺手,低聲道:“放心吧,不會出事的,你先回家看看,問清楚之后,再回來跟我說說?!?
白威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急忙便向外面跑去了。
“唉……,老子永遠(yuǎn)搞不懂這些王八蛋想干什么?老子在的時候一個個都夾著尾巴做人,連個屁都不敢放;老子這剛走沒多久,就開始搞一些小動作了,真她娘的是屬老鼠的?!睙o奈的搖了搖頭,秦絕直接回后院去了。
不一會,突然來了兩個人,開著軍用皮卡直接停在了醫(yī)館前。
“老板在不在?”一聲低喝,直接將大門踹開了。
“你誰???嚇我一跳,找我們老板做什么?”張珊珊白了那人一眼,冷哼道。
那人冷冷的笑著,拍了拍身上的軍裝,冷聲道:“我們首長聽說你們老板是一個神醫(yī),就派我們兩個過來請他,他在哪里?帶我們?nèi)グ?!?
張珊珊臉色微怔,撇了撇嘴,向后指了指,“老板就在后院躺著呢,你自己去找他吧?!?
說著,便有低頭開始忙了。
兩人沒有任何的停留大步向后面走去,果然在院子里看到躺在搖椅上的秦絕。
“你是老板?”
秦絕瞥了兩人一眼,輕笑道:“不錯!有何貴干???”
“是老板就好,跟我們走一趟吧!”說著,拉著秦絕便要走。
啪!
秦絕一巴掌將他的手打開,冷聲道:“干什么?看不見老子在睡覺呢?”
“老東西,我們首長身體有恙,特意讓我們請你過去看看,我勸你還是識相點(diǎn),乖乖跟我走,否則,別怪我們不客氣!”
“不客氣?好啊,老子今天就躺在這里不起來了,我看你們能乍得?”輕哼一聲,秦絕干脆躺在搖椅上不起來了。
這兩人倒是沒有絲毫的客氣,抬著秦絕的搖椅便走了,秦絕掃了一眼,臉色微微一沉,不過嘴角卻揚(yáng)起一絲詭異的笑容。
兩人直接將秦絕連著搖椅丟在皮卡車的后面,轉(zhuǎn)身便上車開走了。甚至連一個招呼都沒打。
原本張珊珊還想上前阻攔的,她看著秦絕對著她笑了笑,隨意的擺了擺手,便也沒有說什么。
就在皮卡車剛走后不久,白威急匆匆的趕了回來。
“老板呢?我打聽清楚了,現(xiàn)在我爸爸和伯父都被關(guān)了起來,接受反貪局的調(diào)查呢,我爺爺下落不明?!?
張珊珊皺了皺眉,臉上明顯有些擔(dān)心,無奈的說道:“剛才我?guī)煾敢脖蝗藥ё吡?,說是給某個大人物看病的。那兩個人實(shí)在是太粗魯了,連著椅子一起抬走的?!?
“糟了,我還指望老板去救我爺爺呢,現(xiàn)在可好了,連他也被抓走了?!卑淄⒄?,臉色一下子沉到了谷底。
“你也不用太過擔(dān)心,現(xiàn)在我們只能相信他們會有辦法去處理的?!睆埳荷簞裾f道,看著白威倒是滿目柔情。
另一邊,秦絕坐在皮卡上一路招搖過市,終于在一處軍區(qū)的一處別墅前停了下來。
“下車吧!”那人輕笑道,神色間滿是不屑。
“既然你們能給我抬上來,那就麻煩你們給我抬進(jìn)去吧!”秦絕輕笑道,點(diǎn)了一支煙,悠閑的靠在搖椅上,根本沒有打算下來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