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說東南亞有一種秘術(shù),名叫降頭術(shù),或許很多人都聽過,所謂的降頭這與我國苗族的巫蠱之術(shù)頗有相通,而降頭術(shù)其中有一種陰陽降頭草,這種草粗為陽,細為陰,通常會并生在一起,這兩種草很有趣的是,即使已被制成干草,置于桌上,陰陽兩草還會發(fā)生不可思議的**,直到兩草靠結(jié)在一起為止。
而這所謂的病毒也發(fā)生了變異,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,后來你們所破解的結(jié)構(gòu),它的很多方面都和原始的病毒有所不同,但是它們確實并存共生的,而我們一直都陷入了思維定式,只想到病毒就應(yīng)該是一種,其實應(yīng)該是兩種,陰陽伴生。
所以你們一味的只對其中的一眾結(jié)構(gòu)的病毒進行滅活,根本不可能奏效,滅活越是徹底,根據(jù)陰陽相生的道理,病毒的反復(fù)便越快,這也是為什么越到后面的,我們的醫(yī)師體內(nèi)病毒爆發(fā)的時間更快的原因。
而我所說的藥材也便是如此,這株要本身也本身屬陽,而板藍根偏寒,本身便有清熱解毒的功效,當它與這種藥草一起服下,兩者藥性相合,陰陽交錯,共同作用,這種疫病便也不是問題了……”
還沒待秦絕說完,方馨便大叫了起來,臉上滿是狂喜。
“噢,你是說我們只需要按照一定比例,將變異前后的滅活病毒融合,最終形成的滅活病毒,才是最為有效的。我的天啊,你也太有才了,連這個都能想到。”
方馨大喜,急忙將按照這個想法,吩咐實驗組進行處理了。而此時眾人早已經(jīng)睡意全無,都滿臉熱切的等待著結(jié)果。
“或許很快,我們便可以回去了,我似乎已經(jīng)看到了我們勝利的曙光了?!狈杰凹拥恼f著,臉上滿是狂喜。
秦絕看了她一眼,無奈的搖了搖頭,隨意的說道:“其實你一直都知道玉皇草母的下落,對不對?我很好奇,也是你將自己的消息透漏給李菁的,因為你想要他去找你,我不明白,你到底想要驗證什么呢?”
秦絕的話,讓方馨不由得一愣,她急忙回過頭,驚訝的望著他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不但我知道,我相信謝森也知道,只是他沒有說而已,因為我調(diào)查過,如今李菁送給你公司股份,現(xiàn)在便在他的手上,是你們夫妻一起去騙那個將死的可憐人的么?”秦絕無奈的說道,臉上依舊無喜無悲,他并不是在責難或是不忿,這也輪不到他,而他僅僅只是好奇而已。
“不錯,其實當初李菁讓我的閨蜜去找我之前,她便告訴我一切了,所以這一切都是我故意做給他看的,或許他傷害過我,其實我的心里何嘗沒有負疚感,所以我希望他也放下這一切,就想那句話說的,或許我們在最好的年紀相遇了,但是終究還是錯了時間。只希望下輩子我能放下我的驕傲,而他也能放下他所謂的責任吧?!崩渎曇恍?,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憂傷。頓了頓,她輕輕咬了咬嘴唇。
“的確,我一直都知道草母的下落,原本他就放在當初我們一起租住的教師公寓里,那里后來也被他買了下來。他死了,沒有葬在原本的墓地,就灑在公寓前的草地之上,那里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,我記得當初我是通過作為上的一張小紙條認識的他,有一次上自習,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我的座位上多了一張紙條,上面寫著‘美女,我是你的同桌哦,交給朋友吧,加我的qq’。
我那時好奇,就跟他聊了起來,后來我們認識之后,有一天晚上我們都在教室里自習到很晚,等到回去的時候,路上的路燈都滅了,他擔心我害怕,所以就送我回去了,那時我便住在那間教師公寓里。那一晚,我們就坐在那個草坪上聊了很久,久到宿舍的大門都關(guān)了,他被也被鎖在了外面,誰知道他又跑回草坪上坐著,后來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了,這才讓他進屋的……”
說著,方馨的眼角不由得閃過一絲淚光,不覺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其實我知道他一定會回到那里的,但是我卻無法忍受自己曾經(jīng)被他拋棄,所以我便找了一個更愛我的人結(jié)婚了,我知道謝森一定會找到那個地方的,所以我便將草母取走了,放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,也只在墻上留下一絲線索?!?
說著,方馨微微笑了笑,似在向秦絕**一樣。
“至于謝森我比你要了解他,所以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我和方家罷了,這也是李菁欠我的,不是么?至于玉皇草母,線索我已經(jīng)留下了,有本事的話你就自己去找吧,我可不會告訴你的哦。”
微微搖了搖頭,秦絕不覺長嘆了口氣。
“墻上刻下一行字,準確的是應(yīng)該是一句誓吧,‘李菁會一輩子對方馨好,絕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?!厦嬗欣钶嫉暮灻退纳矸葑C號,而且還配上了日期,而你在那下面留下一行字,‘天長地久,此生不見’。其實衛(wèi)生院也好,山神廟也罷,加上你在公寓里留下的信息,并不難猜到的。李菁死后,你在衛(wèi)山佛古塔為他買下了一塊長生位,而那株玉皇草母,便放在靈位后面?!?
方馨微微一怔,微微嘆了口氣。
“想不到真的被你找到了,希望草母真的能治好你吧?!?
說著,她不由得轉(zhuǎn)過身去,走了兩步,她突然停了下來,沉聲問道:“是不是我真的做錯了?”
“或許感情的事從沒有對與錯吧,幸運的是,你現(xiàn)在過的很幸福,不是么?”
聽完秦絕的話,方馨轉(zhuǎn)過頭來,宛然一笑:“當初他便是這么對我說的,和你說的一模一樣。好了,老娘要去睡覺了,等明天你的藥做出來了,別忘了給我留上一些啊?!?
說著,她的身影便消失在黑夜之中了。
大廳中,眾人面面相覷,臉上都有幾分古怪。而高月的嘴撅的高高的,滿臉醋意。
“小秦秦,人家的事你怎么這么感興趣?該不會又有什么壞心思吧!”
“呃……”嘴角抽了抽,秦絕白了她一眼,柔聲道:“半小時前,劉四給我打過一個電話,將其中的原委告訴了我。不愧是盜鬼,就憑這一手,天生就是盜墓的好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