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兩女終于開口了,她們的臉色冰冷,滿是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。
“我不管你們打著什么算盤,我們的主任已經(jīng)被送往醫(yī)院了,要是你們再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(fù)的話,那我們別怪我們不客氣了,想必很快你們便會接到相關(guān)方面的通知的!”
女孩趾高氣昂的說道。
“答復(fù)?不知道你們要什么樣的答復(fù)啊?這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不懂事,失手撞倒了人,所有的醫(yī)藥費由我們承擔,而且相關(guān)的理賠費用,我們也會盡量滿足你們,可以么?”秦絕笑著說道,他的態(tài)度還算是客氣的。
“賠錢?你打發(fā)要飯的么?那是我們主任,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故意安排的人身攻擊,不管怎么樣,當事之人必須受到懲罰,當然我們也不會為難那個小姑娘,不過她的監(jiān)護人務(wù)必要付出代價。”
女孩態(tài)度強硬!
她旁邊的那個女孩也應(yīng)合道:“對,必須要召開記者發(fā)布會,澄清一下事情的經(jīng)過,而且要當面向我們主任道歉,另外你們也要準備好必要的賠償,這并不是我們小題大做,而是我們的尊嚴,不容侵犯!”
秦絕掃了兩人一眼,冷聲的笑了笑:“尊嚴?難不成你們的尊嚴就是踐踏別人尊嚴建立起來的么?可笑,不必多說了,我等著接收通知,不過現(xiàn)在,我一句話也不想聽你們多說,立刻……給我滾!”
他的確怒了,不為其他,而是因為她們那種高人一等的姿態(tài),而且偏偏還有向年輕人那一幫人慣著她們,還真是天然的奴性啊。
聽到秦絕的話,兩女的臉色都猛然一冷:“你……敬酒不吃吃罰酒,倘若這事繼續(xù)鬧下去,別怪我沒有提醒你,遠不是你能夠承擔的了的?!?
話語中似有威脅,在她們看來似乎抓住了秦絕的命脈了。
“我承擔不起么?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話了,好啊,我倒是想見識一下,究竟什么事,連我都承擔不起!”一聲冷笑,秦絕轉(zhuǎn)身便要離開了,神色間哪里有一絲的懼色。
兩個女孩一下子驚愕不已,她們哪里能想到秦絕的態(tài)度會是這般強硬。
可是就在秦絕剛走到門口便被門口的便衣攔住了,那個年輕人走了過去,冷聲道:“小子,不得不說你比我還要牛逼啊,真想不到我們成都竟然也來了你這么一號人物,不過你不會想這么輕易便離開吧?”那人似有幾分譏笑,面色不屑。
“怎么?難不成你還想留我吃晚飯啊?”秦絕輕笑著問道。
“晚飯?你想的倒是很美,你就這樣走了,萬一問責(zé)下來,到時候我找誰去?別他娘的給你三分顏色就要開染坊了,走吧,晚飯是沒有了,不過涼水管夠,跟我們走吧!”說著,他對旁邊的人擺了擺手。
唰!
兩人走上前來,手里拿著手銬,眼看就要將秦絕拷住了。
“慢著!我可以打個電話么?”秦絕皺了皺眉,低聲問道。
上來的兩人果然停住了,他們回頭看了那年輕人一眼,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。
“打電話?呵呵,你還用的著打么,你要是真的牛的話,想必也用不著自己拋頭露面的了,你媳婦不是放出去了么,讓她幫你去聯(lián)系吧,帶走!”年輕人低喝道,直接下了命令。
咔嚓,兩人沒有任何的猶豫上前直接將秦絕拷了起來。
年輕人冷聲笑著,滿臉的得意,又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秦祖龍,冷喝道:“還有這家伙,還他娘的抽雪茄?媽的,老子一看就是個悍匪,一起帶走!”
看著兩個人手里拿著手銬向前走去,兩個俄姑娘滿臉的得意。
“這僅僅只是開始,我們回去找你的,希望到時候你的下場不會太慘。呵呵,我很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底牌,敢如此的狂傲?!?
年輕人對著兩女笑了笑,低聲道:“你們放心,我們一定會秉公執(zhí)法,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待的,這也代表著咱們友誼長存么?”
他的話近乎諂媚了,不過秦絕看著眼里,不覺長嘆了口氣,微微搖了搖頭。
坐在那里的秦祖龍也吐了一口眼圈,回頭看了秦絕一眼,滿臉的譏諷:“都說你小子乃是一方殺神,今天他娘的怎么硬不起來了?你是好脾氣,可是老子卻受不了這些個王八羔子蹬鼻子上臉的!”
話音未落,只見他猛地站了起來,隨意的兩巴掌扇了出去。
啪啪!
突如急來的響聲讓眾人都猛地一驚,下一秒,沖上去的兩人已經(jīng)被秦祖龍扇飛了,躺在地上不停的**著。
“說他娘的老子是悍匪,想不到我英明一世,竟也成了匪了,誰給你的膽子敢如此忤逆我!”一聲低喝,始皇帝真的怒了。
他的氣勢雄渾,上一秒還站在沙發(fā)邊上,可是眨眼間便到了年輕人的面前,他沒有出手,而是就這樣冷冷的望著他,低喝道:“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跟我說話,要是放在以前,我必滅你九族。小王八蛋,你真的該死!”
或許始皇帝的骨子里還是帝王脾性,霸氣十足,所以對于這狂傲的年前人自然深惡痛絕。他的確頗有氣勢,僅僅這一手,便將場中所有人都震住了,再也沒有人敢開口說話,甚至連大聲喘氣都不敢了,場中一片死寂,落針可聞。
良久,秦絕方才長舒了口氣。
啪!
一聲脆響,他手中的手銬就這樣硬生生被震斷了,只見他伸了一個懶腰,低聲道:“怎么樣?我現(xiàn)在可以打電話了么?”
也沒有人回答他,準確的說,沒有人敢再說話。
“奶奶的,我本純良啊,不愿沾染太多世俗恩怨,可是卻總有人跟老子過不去,我他媽的到哪里說理去!”
無奈的嘆了口氣,只見他拿出了電話,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“喂,老大,咱們正忙著搬家呢,您老人家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的???”電話里很快傳來的玄武的聲音。
“老子這里死了一百多號人,通知他們過來收尸。還有幾個俄國娘們,讓他們自己來認人!”秦絕一聲冷哼。
“臥槽,誰他娘的這么狠,該不會是尸祖后卿又出現(xiàn)了吧?”玄武大驚道。
“什么后卿,老子自己殺的!”說完,秦絕便掛了電話。
此時場中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了,倒是被秦絕的話嚇得不輕,尤其是那個年輕人,他竟然開始數(shù)起場中的人來了。不一會,他數(shù)到了二十二人,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,這并不夠秦絕說的百人之數(shù)。
秦絕慢慢的走到了一邊老板椅上坐了下來,輕點了一直香煙。
“你們不是想看看我有什么底牌么?好啊,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,也省的總有些刁民,想要害那個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