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的時間,三世身終于將右宗府庫中的收藏的秘術(shù)典籍閱讀一空,龐大的信息收攏在識海之中,正在緩慢的沉淀梳理;同時本尊也收集了三樣寶物,一束青色的劍穗,一件龍虎雕紋的錦袍,還有一捧炎日草;將這這些寶物收取完之后,秦絕便徑直出關(guān)了。
夜幕已然降臨,清點完府庫之后,秦絕這才回房去了,按照約定,明日一早四大宗主會齊聚右宗水域之地,到時秦絕會傳下融火之術(shù),以供四大宗主吸納圣火入體。
回房之后,秦絕便直接閉關(guān)了,開始煉制丹藥,融火之術(shù)不過只是他打出的一個幌子罷了,縱觀這一路他吸收圣火,完全是依靠自己肉身的強度,在古獅城的鬼谷洞天之中,他被洗龍池的巖漿著身,重新塑造成了一副肌體,同時后來幾次的雷劫洗禮才造就了他能夠吸收圣火強大的肉身。于他而,吸收圣火雖然艱難,但是卻沒有太大的風險,可是對于這些宗主而,就沒有這么容易了。
這蘊含了強橫氣息的圣火,他們連徒手觸碰都做不到,更不要說將之納入體內(nèi)了。所以秦絕才不得已另辟蹊徑,尋求丹藥的輔助來達到這一目的。
“眼下最棘手的莫過于秦祖龍和玉宇的情況了,想必此刻四大宗主已經(jīng)到了,以他們的性格,怕是早已安奈不住了,所以能否順利離開,怕是都在于今夜了?!鼻亟^不由得輕嘆道,臉色微微有些陰寒。
說到底這一切終歸是他的實力不夠,否則的話,也不需要兵行險招。
入夜,玉菩提早一步便離開了,而后面是華貴夫人領(lǐng)著十幾名同門弟子,與秦祖龍和玉宇隨行,這些日子,這二人在逸仙宗左宗之上很是招搖,所以很多弟子都以為秦祖龍是玉宇招的上門夫婿呢,就連華貴夫人與他們的幾次交談之后,也有些佩服秦祖龍的眼界和氣魄了。
想來倒是并不意外,畢竟這可是曾經(jīng)的千古一帝秦始皇帝,即便是到了這古天庭之地,這氣度自然是不凡。
不過華貴夫人也是一個敏銳的人,單從兩次玉菩提對玉宇的訓(xùn)斥來說,便明白了,玉菩提的打算。
所謂的交易的條件,或許只是一個由頭罷了,而玉菩提根本沒有打算放這兩人離去,甚至還有意疏遠秦祖龍,刻意去調(diào)撥二人的關(guān)系。這一些倒也不難想通,玉菩提膝下只有玉宇一個親女,若是她跟著秦祖龍離開了,以后這逸仙宗必然會落到外姓的手中,這是玉菩提不愿接受的。
玉菩提原定的是中午時分,這一行人率先出發(fā)的,等到了右宗之后再匯合,可是硬是被玉宇找出各種理由耽擱了下來,直到夜幕降臨才緩緩出發(fā),而此時也不過只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罷了。
馬車之上,秦祖龍和玉宇談笑風聲,倒是親密的很,惹得一眾同門一陣冷眼。不一會,馬車上終于安靜下來了,而玉宇拉開帳幔將華貴夫人請了上來。
華貴夫人似有猶豫,不過想了想還是上車了。同時,玉宇將趕車的弟子呵斥走了,她親自駕著馬車,逐漸落到了最后,而馬車之上,秦祖龍和華貴夫人一陣密談。
秦祖龍親自為華貴夫人沏了杯茶,輕聲笑道:“我邀請夫人上車,目的想必夫人已經(jīng)猜到了吧。憑借夫人的聰明,想必也不用我再多說什么。
玉宇若一直留在逸仙宗之內(nèi),夫人怕是永遠都再難前進一步,我知道你不是甘愿屈居人下的人,所以特意請你來跟你做一個交易?!?
“秦先生說笑了,若非師父看得起華貴,收入門下,想必直到現(xiàn)在我還流落風塵,師尊大恩,華貴永遠銘記在心,怎敢還有其他心思,還請先生不要亂說了。”華貴夫人輕然一笑,談笑間倒是滴水不漏。
秦祖龍倒也不介意,隨意的品了杯茶,輕笑道:“這幾日我曾調(diào)查過你的經(jīng)歷,原本你也出生在一個富庶的普通人家,你不顧家人反對不遠千里出嫁,所嫁的不過只是雷鷹門外門自是的兒子罷了,本想借機進入雷鷹門,只可惜還未及行禮夫君便驟然而亡,可是你還是毅然決然的要去守寡。我想你的本意還是能夠接機進入宗門修煉。
只可惜天不假年,因為華家監(jiān)守自盜,所以被廢黜了執(zhí)事之位,徹底驅(qū)逐出了雷鷹門,自此你被視為了災(zāi)星,受盡辱罵,后來才被賣進煙雨樓的,只不過華家之所以會想到這點,還是因為你率先與煙雨樓的老鴇接上線了,由她登門勸說,華家這才同意的,所以說,這一切本來就是你的計謀罷了。
進入煙雨樓之后,你憑借音樂上的天賦,很快便嶄露頭角,引得諸多青年才俊爭相追捧,最早你是彈琵琶的,只是后來偶然聽聞逸仙宗左宗宗主玉菩提兼修音律,有意招收一名撥弄錦瑟的弟子來教授她女兒音律,所以你從此便苦練錦瑟,直到在三年前的斗樂大典上嶄露頭角。這些我說的應(yīng)當不錯吧?”
他滿臉的笑意,語間倒還是很隨意,絲毫沒有任何的看清或是嘲諷,反而流露出絲毫的贊許之色。
“這些……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華貴夫人臉上明顯有些驚訝了,她行事向來縝密,尤其是這些事,自然一直都埋藏在心里,從沒有告訴他人,她不知道為何秦祖龍能夠在知道的這么詳細。
“夫人不必著急,實不相瞞,在我聽過夫人的事跡之后,這些都是我個人的猜測,不過連接在一起,倒是很符合夫人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