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面輕笑一聲,自信道:“當然可能,否則我豈會冒著風險孤身來見諸位?!?
沈蒼生來了興致,輕聲問道:“給我個理由?!?
鬼面笑道:“封不平兩人的性命,對侯爺來說無關(guān)緊要,殺與不殺都毫無影響,當然,想讓侯爺放過他們兩人,必須要付出一點代價,想必你們應(yīng)該清楚,呂大少爺打算血洗金陵,若你們放過他們二人,血洗金陵之時,呂大少爺會繞過北府軍與醉月樓?!?
“不知這個理由,是否能讓侯爺心動?”
聞聽此,沈蒼生與林北天一臉陰沉。
鬼面的話有些道理,封不平兩人的生死,他們的確是不在乎,但鬼面似乎搞錯了一點,是他要求自己放人,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,給誰看呢,至于鬼面所謂的繞過北府軍與醉月樓,更讓兩人氣憤不已。
還未交手,鬼面就覺得吃定他們了嗎?
當真是可笑至極!
沈蒼生冷笑一聲,嘲諷道:“本侯做事全憑心意,你給的理由,本侯不感興趣,所以這兩人的性命,我要定了!”
鬼面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之色,本以為這一理由足夠讓沈蒼生退一步,沒想到弄巧成拙,反倒激怒了他。
“如果呂大少爺非要保住他們呢?”
鬼面淡然一笑道。
沈蒼生不屑道:“別說是一個呂子敬,就算是呂逸仙親至,也保不住他們,如果你執(zhí)意阻攔本侯,本侯也就只能連你一起收拾!”
罷,沈蒼生給北府軍眾人遞了一個眼色,眾人默契的向著鬼面包圍過去,大有一不可就要出手的意思。
見狀,鬼面雙眼微瞇,卻并不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