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聶隊長,你回來了?!币坏琅晱呐赃厒鱽?,左安安穿著一件緊身紅裙,整個人宛如一頭烈艷玫瑰,格外的惹眼。
左安安這是明著打扮過來吸引聶延鋒的注意的,安琦看在眼里,氣在心里,左安安這是真打算和她搶人了?
“聶隊長,我聽說你房間里有很多書,我在這里實在太無聊了,我能不能去你房間借本書來看??!”左安安一臉懇求的問。
安琦笑了一下,”他沒空,你要看什么書,我陪你去拿?!啊卑茬〗悖堑共槐亓?,我自己可以去取?!白蟀舶材樕粣偟馈!蔽业姆块g,左小姐不方便進去?!甭櫻愉h正眼未瞧左安安一眼,虛攬了一下安琦的肩膀離開。
左安安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服氣,同時,也涌上了競爭欲,她相信,只要是個男人,就一定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。
安琦沒回房間,而是窩在了聶延鋒的房間,他去會議室那邊開會了。
安琦倒是看不進書,也看不進電視劇,就坐在沙發(fā)上,一會兒躺著,一會兒趴著,在那里傻笑。
腦海里全是早上在樹下被聶延鋒強吻的滋味,她把這個吻,定義于他的強吻。
因為他真得很霸道,粗魯?shù)母杏X,可該死的,她竟然好喜歡。
安琦捂著臉,樂呵呵的發(fā)出了傻笑聲。
可笑著笑著,她又憂愁的支肘坐起來,畢竟聶延鋒是有婚約在身的,她這樣做,好像已經(jīng)越界了,更有一種對不住他的那位未婚妻的心理,只要聶延鋒一天沒有正式解除和這個女孩的訂婚協(xié)議,她就感覺像是在偷人似的。
會議廳里。
聶延鋒正在遠程和他的其它部下開會,在投影機墻面上,也投放著一個會議廳的畫面,坐在那里的人,有年輕的,也有年長的,他們正在討論著一件新發(fā)生的緊急事件。
“聶隊,這次我們接到命令,不允許你參加?!崩锩嬗幸粋€年長的男人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