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里只剩下傅靳遲一個人。
他看向書桌上的相冊,緩步過去,翻開。
照片上的女孩兒笑容依舊是那么燦爛......
五年了,他對她的恨意早已變成了一種執(zhí)念。
而商宴州的那句話回蕩在腦海,她或許......已經(jīng)死了。
半晌,傅靳遲合上相冊。
沉默片刻后,他拿出手機撥打了江南梔的電話。
......
從書房出來,江南梔也沒心情吃早餐了。
她開了車出門,準備去南山轉轉。
原本她今天她不出診,是想在家里休息的,可一想到傅靳遲剛才那么兇自己,她就不想在家里待下去了。
車子剛駛出別墅區(qū)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江南梔第一反應還以為是傅靳遲的電話,結果看見來電顯示。
是傅意瑤。
她臉上閃過失落后,接通電話,“喂,意瑤......”
“舅媽,大寶想你了?!?
傅大寶奶聲奶氣的聲音從電話端傳來。
江南梔的心一下就被治愈了,“大寶,舅媽也好想你?!?
“舅媽,你今天忙嗎,不忙我話我來找你玩兒呀......”
江南梔一掃心里的郁悶,笑著應聲,“今天不忙,我來找你吧,大寶你現(xiàn)在在哪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