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靳遲點(diǎn)頭,表示知道。
倒是江南梔有些難色。
是她把已經(jīng)歸隱的師父請了過來,卻讓師父受氣。
可她又害怕師父因?yàn)楦滴耐?,不救治婆婆了?
畢竟師父什么脾氣,作為徒弟的她最是清楚。
想著,她上前一步,輕輕扯了下師父的衣袖,小聲地討好,“師父,您大人有大量,別跟我公公一般見識(shí),他沒聽過您的大名,質(zhì)疑也是正常,咱們不跟他一般計(jì)較?!?
墨修扯回被拽的衣袖,沒好氣地冷哼。
“怎么,為了你婆婆,就讓你師父受委屈?”
“怎么會(huì),我這不是還沒說完么?”
江南梔連忙否認(rèn),彎腰給小老頭捶背討好道:“師父,你心里有氣,咱們可以先把我婆婆救了,然后再跟他們傅家算賬,到時(shí)候您就算是狠狠敲他們一筆,我都不說一個(gè)字。”
傅靳遲看著毫無負(fù)擔(dān),就把他們傅家給賣了的女人,眼里劃過一抹笑意。
傅文廷在旁邊卻氣得要炸了。
江南梔這女人好大的臉!
而且,竟然當(dāng)著他的面,讓那老不死的敲詐他們傅家。
正當(dāng)他準(zhǔn)備呵斥時(shí),卻對上一雙冷冽帶著警告的眼眸。
一瞬間,傅文廷就被傅靳遲震懾住了。
看著沉默的父親,傅靳遲滿意地收回視線。
“老先生,有什么條件,我們事后可以談,還請您先幫我母親治療?!?
他微微低頭,算是給墨修道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