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宴州嘆了口氣,有些憂愁。
遲哥這是明顯動了情,卻不肯承認(rèn),看來以后有的磨了。
......
與此同時,一家地下賭城里。
歐野聽完手下傳來傅靳遲的消息,搖晃著手中的酒杯,冷聲吩咐,“明天可以開始實行第二段計劃了?!?
“歐總,你在玩火,我?guī)熋靡欢〞須⒘四?。?
夜西亭擰起眉頭,目光嚴(yán)肅地透過電腦屏幕看著歐野。
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對他隱瞞任何事情,所以他十分清楚第二段計劃是什么。
歐野毫不在意地笑道:“沒關(guān)系,相愛相殺更有趣不是?”
夜西亭面對如此偏執(zhí)的男人,一臉頭疼。
算了,他還是想辦法去通知小師妹吧。
“歐總,沒其他事,我掛了?!?
音落,視頻掛斷。
歐野看著恢復(fù)的屏幕,眼中泛起了一抹冷芒。
......
南鶯別墅里。
自從傅靳遲離開后,江南梔就將自己關(guān)在房間里。
她雙手抱膝,蹲坐在床頭,胸口悶疼悶疼地看著前方。
晶瑩的淚水,不斷從她眼眶滑落。
特別是想到傅靳遲離開時的決絕,更是讓她感到恐慌。
她是不是已經(jīng)被傅靳遲徹底厭棄了?
正胡思亂想著,放在身旁的手機滴滴了兩聲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