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.”安倍小次郎頓時一陣失落,如果連土元渾二都救不了自己的父親,那整個櫻花國,恐怕就無人能夠救治了。
“二爺,如果三天之內,老家主能夠醒來,便無大礙了,否則......”
“否則怎樣?”安倍小次郎緊張的問道。
“否則,就準備后事吧。”土元渾二嘆了口氣,有些無力的說道。
“這......”安倍家族的人,全都沉默了,土元渾二的話,無異于給他們判了死刑。
“哦,對了,二爺,不是還有這位許先生嗎?不如讓他也試試,說不定能夠出現奇跡。”
土元渾二忽然一臉戲虐的看向許峰,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剛才,他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,見許峰如此年輕,料定許峰醫(yī)術不咋地,是以才有此一說。
而且,他對自己的醫(yī)術極為自負,認為整個櫻花國,都無人能出其右,更別說一個華夏來的年輕人了。
他讓許峰出手,實際上是想看著許峰出丑,同時向安倍家族證明,他土元渾二已經是醫(yī)術最高之人了。
如果許峰治不好,那么他也能對許峰狠狠踩上兩腳!
“許先生,我父親就拜托你了,您看能治嗎?”安倍小次郎朝著許峰,深鞠一躬,懇切的說道。
此刻的安倍小次郎,已經把許峰當成了救命稻草,雖然他對許峰的醫(yī)術還抱有懷疑,但事到如今,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(yī)。
許峰點了點頭,不過卻并未急著進去為安倍長鳴診治,而是淡淡看了土元渾二一眼。
“土元先生,你剛才說,我們大夏的中醫(yī),不如你們櫻花國的漢醫(yī),是嗎?”
土元渾二聞聽,則是輕蔑的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