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棍的棍頭,就差兩毫米就頂?shù)桨套拥谋亲印?
疤子那滿臉桀驁瞬間變得軟了下來,畢竟人再厲害,那也得明智,也得分清楚局勢。
此時此刻這個狀況,要是跟許峰硬剛的話,明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為。
“我服了!”疤子在許峰腳底下咬牙說道。
“砰?!边@回不等那青年出手,許峰就一腳踹了過去。
一腳將疤子踹得在地上滑出去了十幾米,許峰這巨大的力道又讓眾人一陣震撼。
近兩百斤的壯漢,在許峰腳下就像是一個足球一般被狂踢。
而許峰身后的幾個大夏青年極為有眼色,連忙跑過去,再次將疤子拎了回來,扔到了許峰的面前。
“服了就這個態(tài)度???”許峰居高臨下地看著疤子。
他剛才還咬著牙跟許峰說話,在許峰面前裝什么硬漢呢,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。
“大哥,我服了!”疤子沉默了幾秒鐘,隨后再次說道。
許峰這次直接笑了一聲,隨后后退了幾步。
不得不說,大夏人就是能在這邊賺到錢,就是有眼力勁。
許峰這一后退,瞬間沖過去十個小伙兒,對著疤子一陣猛砸,手中鐵棍不要錢似的往下掄。
砰砰啪啪之聲不絕于耳,伴隨著疤子的慘叫聲,真的是極為震撼人心。
“爺,峰爺,我服了,我錯了我真服了!”
“放過我吧,峰爺我真服了!”
這回疤子知道該用什么態(tài)度跟許峰說話了,說話的時候那叫一個卑躬屈膝。
一聲聲爺爺叫得那叫一個親,不知道的真以為他是許峰的孫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