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石機拉出來時,礦山守衛(wèi)在冷笑。
投石機裝彈時,看清裝的彈居然是陶罐,守衛(wèi)忍不住用大拇指反指著,回頭跟自己人嘲諷,指了指投石機,又捧腹大笑。
陶罐飛射而出,壓根就沒打到瞭望臺上,反而是朝著木門打去。
守衛(wèi)們見狀,更是笑作一團,抬手狠拍了一把大腿。
也就在他拍下去的一瞬間,砰的一聲巨響在他們腳下響起,與此同時,整個瞭望臺上的人都被炸得東倒西歪。
最倒霉的當(dāng)數(shù)笑得最厲害的守衛(wèi)隊長,他正靠著后面的瞭望臺,被這么猛烈一沖擊,整個人倒栽蔥似的從瞭望臺上摔了下來。
雖然掉下來時,他沒有摔到腦袋,但也摔得不輕,但更令他惶恐的還不是渾身上下的痛感,而是面前破了一個大窟窿的木門!
這他娘的什么玩意,一個陶罐,能把門打出這么大個洞?!
他來不及反應(yīng),外面見一個陶罐就炸開了門,將第二顆彈藥放回,直接舉刀騎馬沖了過來。
守衛(wèi)隊長哪還有剛才的半分囂張,驚恐之余忍著劇痛舉起了自己的刀。
下一秒,他手里的刀對上對手的刀,直接被削斷了一半!
他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:“干?”
這是流匪么?
這是閻王爺?shù)搅耍?
他來不及多想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,就已經(jīng)小命嗚呼。
寨子里不少守衛(wèi)也跟他一樣,對上如此強勁的對手,早在剛開始那一炮已經(jīng)被嚇破了膽子,等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武器在敵人的武器面前,就像是個玩具,他們徹底絕望了。
拿下整個礦場,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,僅存的一百五十個守衛(wèi)全被綁在了一起,瑟瑟發(fā)抖。
礦場里的礦工們也嚇得不輕,可他們很快發(fā)現(xiàn),這些惡人只沖著守衛(wèi)們而來,根本就不會傷及他們。
這哪是惡人,這分明就是大善人。
而很快,這里就有不少人與先鋒隊里的人相認。
“二驢,怎么是你?”
“四爺,你咋在這?”
“鐵腚鐵腚,我是你隔壁村的臭球??!”
當(dāng)初被納入平安寨的那一部分難民本就是成和鎮(zhèn)外那些,他們當(dāng)中有人被護衛(wèi)隊選中,還參與了這次偷襲,如今這些都是剩下那一批趕來久安的,可不就有不少認識的么。
見這一批突然打進來的人居然有些是他們認識的,礦工們頓時沒那么驚恐了。
他們排排站在路兩邊,看著為首的少年郎騎馬兒而來,而他的身側(cè),還有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,與他騎馬并立。
二人的樣貌旗鼓相當(dāng),并立在一起,像是天作之合。
少年面容嚴肅下令:“一隊人數(shù)點清楚,一個人都別落下,二隊把彈藥清理干凈,不要留下痕跡,三隊去接礦外的難民們?!?
他說罷了,看像個身旁的女人,語氣霎時間柔和起來:“大嫂,你帶人去看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物資?!?
謝知笑道:“好?!?
她正有這打算呢,不過至于帶人嘛就算了。
不方便她辦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