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沒等陳愁說完,保祿三世又動了!
這b居然偷襲!
不過陳愁卻似乎早有預(yù)料,眼看保祿三世的手印又要遞出來,只見其勁起于腳跟,主于腰間,形于手指,發(fā)于脊骨。如封似閉,神行機圓!
饒是保祿三世的手印再如何強橫,卻再也不能無法真正攻擊到陳愁。
反倒是陳愁,一點也不像是才經(jīng)歷連番大戰(zhàn),整個人越戰(zhàn)越勇,越打越猛!開始逐漸搶占生風(fēng),壓著保祿三世瘋狂猛轟,端的是一個王者霸道!
氣由脊發(fā),向下沉,由兩肩收入脊骨,注入腰間,也就是帶脈。
對于勁力的運用,陳愁愈發(fā)醇熟,至剛至猛。
打的保祿三世頭皮發(fā)麻。
他本身就是個怪胎了,也見過很多怪胎,卻從未見過陳愁這樣的變態(tài)!媽的,剛剛居然借助自已來堪破生死玄關(guān),如今陳愁的爆發(fā)力呈現(xiàn)指數(shù)級爆炸式增長。
拳拳到肉,他的氣血翻滾不停,隨時有可能噴出來。
不過……
好像陳愁還沒有正式堪破那一層生死之間。
否則,現(xiàn)在的保祿三世已經(jīng)被打死了。不過縱然如此,也似乎要比他強出了一線,這不是什么好的信號。本來崔家的崔沉歸就已經(jīng)很讓他頭疼了,現(xiàn)在又多出來了一個陳愁。
還是隨時有可能堪破生死玄關(guān)的陳愁……
“停!這次真不打了!”
保祿三世高聲疾呼,右手覆于右膝,掌心向內(nèi),自然下垂,指尖觸地。
點在露臺的霎那,這次鄭謙是真感覺到整個古堡微微顫動了一下!
看得他驚駭不已,這……這只是擺出了一個手勢,點了地面一下,居然就能夠造成如此洶涌的威勢?點在地面尚且如此,如果點在人的身上,那豈不是直接把人給打爆了?
此印一出,陳愁的雙腿也不由得有些虛浮,站立不穩(wěn)。
本來他是真的想要追上去打死保祿三世的。
但現(xiàn)在他沒有了上風(fēng),而且后者也跟他拉開了距離,所以陳愁干脆就站在了原地。淡淡地看著保祿三世,輕輕吐出三個字:“觸地???”
保祿三世微微頷首。
不過這時鄭謙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。
云夜希、三五,這兩個家伙呢?
“臥槽我才想起來,那兩個小變態(tài)……”
“被我打暈塞進二樓的一個房間里了,如果貿(mào)然跟上來,可能會遭遇不測。”
聽聞此,鄭謙這才松了口氣??粗@個一頭白發(fā)的飄逸年輕人,不禁老懷大慰。不愧是老子看上的男人,實力的確稱得上是驚天地,泣鬼神。
雖然他不知道陳愁如今到底走到了哪一步,但估計是要比這神棍厲害一點點。
剛剛一直bb個不停的保祿三世,這回反而是不說話了。
他深深看著陳愁,心中開始不斷推演、計算著。
在他的地盤,讓外人把沙遜家族的小兒子給打死了,產(chǎn)生的漣漪怕是會不小。他在思考,到底要在短時間內(nèi)糾集怎樣的力量,才能夠把陳愁、鄭謙等人徹底留下來。
“神棍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讓?!?
鄭謙適時地說話了。
他叼著煙走過來,認真地說道,“你知道商容煙,為什么會讓你來幫忙干掉陳德勝嗎?他這種雜碎,我的愁就可以直接打死,還需要你嗎?你不想想,這是為什么?”
保祿三世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經(jīng)由鄭謙提醒,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。
殺意倒是漸漸消退了一些。
見狀,鄭謙干脆直接扔了根硬盒鄴北過去。
“這是我們九州最高檔次的香煙,飯后來一根,能活九十九。我把他給你,也代表著我們的最高禮儀。尊敬的保祿三世牧首閣下,我相信縱觀歷史,你也是對上帝最虔誠的信徒。”
“如果你被商容煙拿著當(dāng)槍使了,搞得我們不死不休,那上帝就會損失一個如此虔誠的信徒了。保祿三世,你就忍心看上帝他老人家,少一個這樣的信徒嗎?”
“你忍心嗎?你說,上帝知道了,會怎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