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正和內(nèi)心有些搖擺不定,守在這里,雖無錯,但也無功。
他來到這里,無功就是有過!
這么多士兵都看著自己,若是不出兵,豈不是讓人看輕?
“王弼,既然你如此有把握,那本相允了!”
王弼心里都罵娘了,他只是提個意見,這老家伙倒好,輕飄飄一句話,就把責(zé)任丟給了自己。
贏了還好,若輸了,他有一萬個借口撇清干系。
“卑職只是分析時局,還需要方相定奪才是!”王弼根本不接茬。
好好好,這么玩是吧?
方正有些惱怒,“你是大景關(guān)守將,你最了解這里的情況,本相來時,陛下說了,要多聽你的意見。
現(xiàn)在公主還在北涼受難,你做臣子的,難道能忍?”
“卑職,不能忍,但卑職想了想,還是應(yīng)該謀而后動!“
管你怎么說,王弼就一句話,不出兵!
不出兵沒有功勞,但絕對沒有錯!
別看方正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但是在這里,他要真把王弼惹毛了,能不能囫圇離開都兩說。
兩人僵持不下,方正和氣的一甩袖子,“好好好,本相記下了!”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就走。
......
另一邊,陸源已經(jīng)趕到了大夏關(guān)。
三國邊關(guān)實(shí)行的幾乎都是兵戶屯田制,也就是說,這里的百姓,大多數(shù)都是軍戶繁衍。
兩百多年來,大夏關(guān)駐軍加上軍屬,人口超過了五十萬,妥妥的大城。
“參見首長!”
“首長,王大彪向您匯報工作!”
“說!”
“步兵旅斬首七千八百人,擒獲俘虜三萬四千人!”王大彪昂首挺胸的道。
“首長,曾六斤向您匯報工作!”
“說!”
“陌刀兵旅,斬首八千四百人,擒獲俘虜三萬五千六百人!”曾六斤齜著牙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