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皇后剛出月子,就被楊濤給欺負(fù)了。
就這樣,楊節(jié)也無動于衷。
看著流淚的王皇后,楊濤一邊穿衣,一邊道:“哭什么哭,老子不比那老不死的年輕強壯?
再說了,老子現(xiàn)在是右相,更是大秦駐汴京的買辦副主任。
要不了多久,老子就能搞死那老東西?!?
王皇后嚇得渾身一顫,也是急忙止住了眼淚,她只是覺得命苦,嫁給了一個沒本事的丈夫,還被一個老東西給羞辱,生下兩個孽種。
現(xiàn)在又被楊濤給欺負(fù)了。
她哪里是皇后,簡直比青樓里的姐兒還要不如。
看了一眼角蹲在角落里的趙懿,她自嘲一笑,“我一介女流,身如柳絮,隨風(fēng)飄蕩,落到哪里,就在那里扎根,我豈能反抗?”
楊濤瞇起眼睛,捏住了她的臉,“難怪這老不死的這么迷戀你,連我這個嫡子都愿意放棄,你實在是足夠銷魂蝕骨。”
王皇后那幽怨的樣子,我見猶憐,再加上剛出月子,身上有一股母性,任那個男人看了都要發(fā)狂。
“這是禍端!”王皇后道。
“想擺脫這種困境嗎?”楊濤問道。
“你想讓我做什么?”王皇后道。
楊濤小聲說了句,王皇后表情大變,隨即驚恐搖頭,“不,我做不到!”
“你怕什么?你不會真的對哪個老家伙動心了吧?”楊濤冷笑道:“他一把年紀(jì)了,能活多久?”
“我要答應(yīng)了你,那兩個孩子就活不成了!”王皇后咬牙道。
趙順和剛出生的女兒,可都是楊節(jié)的種,楊濤這種倒反天罡的逆子,連老子都下得去狠手,對同父異母的弟弟,豈會手軟?
“你把我想的太壞了,他們可是我的弟弟妹妹。”楊濤笑著道:“大乾亂了這么久了,也該恢復(fù)正常了。
而且,趙家已經(jīng)不是皇族了,那廢物,現(xiàn)在只是個王而已?!?
他輕蔑的看了角落里有些發(fā)傻的趙懿,這一次回來,趙懿已經(jīng)不正常了,嘴歪眼斜,嘴角還流涎,經(jīng)常一個人傻笑。
一看就中毒不輕。
“你們男人爭來爭去,考慮過我要什么嗎?”王皇后把褥子拉上來,遮住了軀體,“玩弄我,踐踏我,畫大餅,讓我死心塌地,何曾想過我也是個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