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去醫(yī)院吧。”瞧著只是抓傷撓傷,架不住傷口多,我怕感染。
盛晏庭沒事人一樣的,枕著手臂望著我。
“不用。”
“那、那你忍著點(diǎn),可能有點(diǎn)疼,我盡量輕一點(diǎn)?!鄙纤庍@種事,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。
可是這一刻,卻莫名的緊張。
看向盛晏庭的眼神除了心疼,就是鼻腔酸酸的,盛晏庭究竟從多大開始承受這一切的?
一想到許馨月主功的領(lǐng)域,我又是一陣心疼。
現(xiàn)在基本可以確定,盛晏庭和許馨月的童年并不快樂,難怪他一向以高冷示人,又不喜與人親近。
還喜歡獨(dú)來獨(dú)往。
并非他天性如此,而是他的童年太過痛苦。
“心疼我?”他突然伸手,捏住我下巴。
逼我抬頭看他的眼睛。
“怎么可能,你一個大男人,這么點(diǎn)傷,根本不叫事好不好。”我嘴硬的跟什么是的。
盛晏庭淡淡地撇了我一眼,“那就別墨跡!”
“行行行,不墨跡,等著吧,馬上就把你弄哭!”什么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,就是他這樣的。
我瞪了盛晏庭一眼,先沖清,再用鑷子夾著消毒棉球按上去。
這人居然眉頭都沒擰一下。
可以啊。
我繼續(xù)往下。
清洗到最深最長的一道傷口時,我眉頭擰得緊緊的。
“忍一忍,馬上就好?!?
我眼里的心疼越來越明顯,一邊消毒上藥一邊輕輕吹著氣,沒有旁的意思,就是想減輕他的痛苦。
盛晏庭轉(zhuǎn)而握住我的手腕,“不叫我渣男了?”
我一楞。
恍惚中記起,買成-人用品那天,我怒他的話:渣男,心里已經(jīng)有寶寶了,還招惹我,這樣的你和盛少澤有什么區(qū)別?
現(xiàn)在卻是一場誤會。
我支支吾吾的。
盛晏庭直接坐起身,“蘇錦,看著我的眼睛,回答我,我是渣男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