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晏庭抬起手臂,捏著我的腮幫子,“蘇錦,別在我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招,不然只會自尋死路!”
音落。
他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我面前。
那帶著殺氣的眼神,好像在說:來,再打碎酒杯,過來捅死我。
我努力賠著笑。
“主人,我和二寶還在您手里,又在您的地盤里,我又不是傻子,怎么會再三惹您生氣呢。”
我重新給他換上酒杯。
盛晏庭沒接,冷聲道,“喂我!”
我沒遲疑。
立刻喝了一口,忍著想扇死他的沖動,看似嬌滴滴的喂他。
我以為姨媽來了,他不會碰我。
哪里想到。
現(xiàn)在的盛晏庭根本就是個禽-獸,忽然扯開我胸前的衣服,加深這個吻的同時,咬著我的唇瓣說:
“既然不方便,那就換其他方式伺候我,這是一個床-伴應(yīng)盡的義務(wù)!”
“你......唔。”
草,白高興一場?。?
“和陳曉晨這樣過嗎?”
“陳曉晨厲害,還是我厲害,你們都是用什么姿勢?”
“多久一次?”
“總共做了多次,回答我!!”
盛晏庭貌似特別在意,我和陳曉晨在一起過。每每提起“陳曉晨”這三個字總是咬牙切齒的,恨不得弄死他。
當(dāng)然。
看我的眼神也是凌冽駭人的。
這種時候,我肯定不能惹他不痛快。
他喜歡聽什么,我就說什么,哪怕他讓我換其他方式伺候他,我也沒有表現(xiàn)出不愿意。
我除了默默忍受,就是在心里祈禱馬丁教授快點過來營救我和二寶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