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雖然依舊冰冷,可是一動不動任我抱著的姿態(tài),在我看來就是讓我再接再厲的意思。
我墊腳親了親他。
咧嘴笑著給他披浴袍的時候,盛晏庭冷聲道,“有事要回賭城?!?
霍蘇蘇啊一聲驚呼。
“你怎么突然要回拉斯維加斯了,是不是賭城那邊出了什么事,什么時候回來,晏庭哥哥,我可不可以去賭城找你?”
“大概四五天回來,掛了,要起飛了?!?
盛晏庭說罷。
不止掛了電話,還當著我的面關了機。
那涼涼看向我的目光,仿佛在說,接下來到了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。
我:......
真是,死鴨.子嘴硬,不是說女人多的是,不缺我一個么。
我摸了摸還有些疼的鼻頭。
準備反臉不認賬。
下一刻,盛晏庭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,重新拿起手機。
那隨時開機的動作就是在威脅我。
“行吧行吧?!?
畢竟是我自己承諾的,即使他嘴再毒,我現(xiàn)在除了認賬,旁無他法。
鬼使神差的,想到接下來要和盛晏庭做的事情,臉頰居然不由得開始發(fā)燙。
偏偏,盛晏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這是在等我主動啊。
紅著小臉的我,只能硬著頭皮,去拉他的手。
盛晏庭挑了挑眉,“拉我干什么?”
我一時不怎么敢看他的眼睛,張了張嘴,低聲道,“回臥室?!?
盛晏庭眉頭一擰,“男女授受不親,大早上的你就要拉著我進臥室,福羅斯家唯一的小公主,請自重!”
我:??
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。
信不信,我要是真的“自重”了,他恐怕第一個急眼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