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別墅樓下的那片玫瑰花花田,本是蘇老頭特意種給老媽的。
現(xiàn)在卻扎傷我的肌膚。
傷口不大,卻又深又多,一個又一個傷口,在我白白嫩嫩的肌膚上,消毒后看著越發(fā)嚴(yán)重。
還好來的及時。
不然這個季節(jié),很容易發(fā)炎紅腫。
而且玫瑰花花刺也含有輕微毒素,一般不要緊,傷口多了卻不行。
醫(yī)生擔(dān)心發(fā)炎,給我輸了液。
等到醫(yī)生離開之后,幫我處理傷口的護士還沒忙完。
我已經(jīng)疼到麻木。
額頭,身上,疼出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。
盛晏庭在旁邊柔聲安慰著我,像哄孩子一樣,哪怕我要吃草莓冰淇淋,他恐怕也會答應(yīng)。
我嗷嗷叫的更喚。
其實不怎么疼,主要是遇到了可以撒嬌喊疼的男人,這種時候不叫,難道要一直忍著不讓他心疼么。
于是,我叫的更歡。
隨著消炎上藥。
慢慢的從手臂雙腿蔓延到胸前。
當(dāng)時是以什么姿勢跌下去的,我已經(jīng)記不清了,只知道,現(xiàn)在每處理一個傷口,盛晏庭的眉頭都會擰一分。
等到處理到胸前時,盛晏庭楞了楞,急忙起身來到窗臺前。
這是避嫌的動作。
護士看我的眼神,曖昧中又多了份詫異,低聲問我,“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?他怎么會這樣回避?”
我齜牙咧嘴的說,“他還沒答應(yīng)我呢?!?
護士挑了挑眉,“麻煩家屬過來一下,這些藥膏每隔兩小時要擦一次,還要幫她擦擦身體哦,得避開這些傷口才行,堅決不能偷懶的哦?!?
護士居然這樣吩咐道。
我小臉一紅,護士離開前給了我一個不用謝的眼神。
不知道盛晏庭有沒有看到我和護士的互動,總之我不怎么敢和他對視,剛好我這會昏昏沉沉的。
“睡吧。”盛晏庭走過來,幫我調(diào)整了下姿勢,“我在這里守著你?!?
他嗓音低沉。
端坐在床前的模樣,高冷又帥氣,性感的大喉結(jié)一上一下的,我晃著纏滿紗布的雙手,故意撩撥他。
“那那那......我睡著了的時候,你會幫我擦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