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低頭扒飯,一口又一口的,盛晏庭給我夾什么,我吃什么。
“嗝~”
一個飽嗝打出來,已經吃撐了。
盛晏庭像對待孩子一樣,敲了我腦門一下,“這點出息,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的?”
“餓死鬼是不可能,慘死鬼還差不多?!蔽胰嘀墓牡男「?,在病房里走來走去。
越走越撐。
關鍵是,盛晏庭還買了我喜歡吃的水果。
啊啊。
“那什么,你忙你的,我下樓走走?!蔽壹泵ψ叱霾》俊?
正是飯點。
走廊里人比較多。
我穿梭在人群里,下樓的時候,不經意的一眼好像看到了盛少澤?
一定是瘋了。
這里已經不屬于江城地界,盛少澤怎么可能在這里。
剛出大廳,外面下起來毛毛細雨。
我轉身想上樓的。
盛晏庭已經撐著一把黑色大傘走過來。
臂彎里搭著的西裝外套,也是給我準備的,當他抬手,把外套披在我肩上的時候,我仰頭望著他。
這張臉,可真好看。
眉目間帶著清冷,再搭配著生人勿近的氣質,怎么看怎么想將他拉入地獄一起沉淪。
卻眼里都是我,這是一種反差感極強的安全感。
陳雪說的沒錯。
越是難搞的男人,一旦對你傾心后,越是偏執(zhí)。
“你怎么下來了?”
那會吃飯的時候,我有聽到盛晏庭的手機一直在響,我住院的這兩天,他一定耽誤了很多工作。
盛晏庭手臂一伸,將我拉到傘下。
“也吃撐了,需要消食?!彼尤贿@樣解釋道。
其實,他根本沒吃多少。
這人像我肚子里的蛔蟲一般,目光灼灼的望著我的唇,“雖然有點撐,不過還可以再吃一點?!?
說罷,又吻了下來。
所以他剛才所說的“吃”,不是指飯,而是指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