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是海倫娜。
上次在拉斯維加斯的商業(yè)宴會上,和盛晏庭共舞的金發(fā)美女。
她怎么剛好在這里?
難道是盛晏庭派她來跟蹤我的?
不不,如果她真是盛晏庭派來的,那么,我現(xiàn)在就不可能,還有機會和陳曉晨在這里喝咖啡。
可是。
若說她不是特意來跟蹤我的,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看。
“怎么了?”
陳曉晨抬手摸了摸-我的額頭,“看你面色不太好,還以為你病了,是不是還在擔(dān)心他會找過來?”
“放心吧,那個叫許天亮的保安,已經(jīng)因為車禍?zhǔn)鹿蕸]了,他不會查到許天亮這條線。”
“而且來西雅圖的輪渡上,你和......”
不等陳曉晨說完。
我在情急之下,突然伸手捂住陳曉晨的嘴巴。
“小心隔墻有耳?!?
逃跑時的種種偽裝,怎么能在這里說出來,萬一被海倫娜聽到,豈不是等于不打自招啊。
“抱歉,我剛剛一時著急?!?
意識到捂嘴的行為不妥,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。
不等縮回小手。
纖細手腕,被陳曉晨寬厚的大手一把握住。
“蘇錦......”
“我、我去個洗手間?!?
我逃也似的起身,疾步?jīng)_進了洗手間。
其實,陳曉晨接下來想說的話,我能感覺到應(yīng)該是表白。
五年前的陳曉晨,是克制,是不求我回應(yīng)。
只是把我當(dāng)成老同學(xué)。
一直保持著恰當(dāng)?shù)呐笥殉叨取?
可是,五年后的陳曉晨不再壓抑對我的感情。
之前我因為被盛晏庭軟禁著。
一心想要逃離。
沒怎么注意到陳曉晨對我的感情變化,現(xiàn)在這一刻想不注意都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