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澄月瞪了他一眼,抱怨道,“你這人,就不能好好溝通嗎!”
霍既行道,“成功和失敗不是你這樣算的,通過綜合而因素得出,你成功的幾率只有百分之零點一。”
姜澄月好不容積攢的勇氣被他一盆水潑下,她耷拉下肩膀,有氣無力地說,“你不要說這種喪氣話啊?!?
剛好紅燈,霍既行停下車,轉(zhuǎn)頭看了她一眼。
窗外的霓虹燈映照在她臉上,她頭發(fā)凌亂,撇著嘴,那雙泛紅的眼眶委屈的望著他,看起來像可憐兮兮的小狗似的。
他沉默了一下,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,看著遠處的紅燈,“你不是很多男朋友,沒有男朋友能幫你解決?”
“我哪有很多男朋友!”
“我覺得那個傅斂就不錯,說不定他能幫你。”
姜澄月眨了眨眼睛,她忽然坐直了身體,“你倒是提醒我了,說不定他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霍既行一個涼颼颼的眼神甩了過來。
姜澄月感受到他殺人的目光,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,默默地伸出一根手指,撓了撓臉頰。
霍既行冷哼一聲,把車子開了出去。
“誒,紅燈??!”她說完,紅燈剛好跳到綠燈。
姜澄月偷瞄他的臉色,可惜車內(nèi)太黑,只能看到他線條分明的輪廓。
每次看他,姜澄月都不得感嘆,這男人長得真帥,三百六十度無死角,除了脾氣不好,別的都好。
可是為什么自己說要去找傅斂幫忙,他這么生氣?
姜澄月暗戳戳地想,他會不會是吃醋。
但想想也不太可能,他一直都看不上她,生氣也只是因為那紙協(xié)議,他不允許她給他戴綠帽子,就算是假結(jié)婚也不行。
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。
車子穿梭在高樓大廈之中,姜澄月仰頭看著那些高樓大廈,她在這個城市住了這么多年,卻從來沒見過這些高樓大廈里面的模樣。
當車子離開市區(qū),回到幸福小區(qū)后,這里的破敗和那些高樓大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那條長長的馬路,像一道天塹,把她和這個繁華的城市涇渭分明的割據(jù)開。
下車前,霍既行再次問她,“你要去找你的學長幫忙?”
‘學長’二字意味深長,夾帶著些許譏誚。
姜澄月怔了怔,趕緊下車追上去,“我也沒說要去找他呀,而且我也不可能去找他?!?
霍既行腳步一頓,略略地回頭看了她一眼。
姜澄月剛剛也不過是那么隨口一說,她怎么可能真的去找傅斂,她開不了這個口。
霍既行看到她扭捏的模樣,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姜澄月沒有跟他一塊回去,“我去我家里看看,你先回去吧?!?
說完,她和霍既行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。
霍既行回頭看了她一眼,沒有做聲,他摸出手機和鑰匙,一邊開門,一遍撥電話。
很快,電話接通,他對電話里說,“去查下,保和那片地的開發(fā)商是哪家?!?
“保和?是隔壁凌江市的保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