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(yī)院里,姚嘉辰也醒了,他嚷嚷著要見姚振松,讓老爸給自己報仇。
姚振松急匆匆趕來,擔憂地問著他,“你怎么樣,好些了嗎?”
“好個屁!爸,那個傻逼把我打成這樣,一定不能放過他,我要讓他傾家蕩產(chǎn),讓他牢底坐穿,你快報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姚嘉辰話還沒說完,一巴掌就落在他臉上,“你給我住口!”
姚嘉辰被打懵了,他顫抖的捂著臉,難以置信地盯著姚振松,半天沒明白父親的意思。
姚振松氣的胸口劇烈起伏,他指著姚嘉辰,直打哆嗦,“你個沒出息的東西,你還敢提他,老子都差點被你害死,我就不該縱容你,讓你這不孝子惹出這么大的禍事!”
“爸,你說什么呢?你打我?!”姚嘉辰震驚地瞪著他,明明自己都傷成這樣了,他居然還打自己一巴掌?
姚振松怒道,“打的就是你!不打你不長記性,你這個混賬玩意,怎么沒被打死,你知道自己惹的是誰嗎?”
姚嘉辰瞳孔地震,看到自己父親震怒地模樣,自然也聯(lián)想到了霍既行這三個字,他嘴唇哆嗦,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。
“你,你你是說……”
“怎么?我天天念叨那個人,你還不知道霍既行是誰?”
“他不是樂田的一個業(yè)務員嗎?”
“業(yè)個屁的員!誰跟你說的?你差點害死你老子,你知不知道他隨便一句話,就能把你爹我送進去?你還想報仇,你先想好怎么去給人家道歉吧!”
“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,他女人的主意你也敢打,要不是……”姚振松差點把自己的反水的事情說出來,幸好及時閉嘴了。
以自己兒子這個大嘴巴,遲早給他捅出去。
姚嘉辰心里狂跳,原來他真的是霍既行,跟父親嘴里的霍既行是同一個人。
“張明那狗東西騙我!”
姚振松道,“那小子,以后少跟他來往,你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。”
可不是嗎?昨晚他挨打的時候,張明一個勁的說和他沒關(guān)系,把責任全都推到自己身上,這事兒他可還記著。
又想到那晚他騙姜澄月去酒店的事情,不由心里荊楚一身冷汗來。
幸好沒有得逞,要真是得逞了,現(xiàn)在的他怕就不是躺在醫(yī)院,而是躺在棺材里了。
連姚振松都忌憚霍既行,他又怎么敢再去想報仇的事情。
“可是,爸,他怎么會跟姜澄月那種女人結(jié)婚?”
“你管那么多干什么?這些有錢人的想法你要是能猜到,你就是霍既行了!”
姚嘉辰也覺得有道理,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癖好,可能是別人都無法理解的怪癖。
就比如霍既行喜歡接盤?
至于張明那邊,姚振松也早就跟他媽打過招呼了,以后作死不要帶上自己兒子,不然他才不會顧念什么兄妹之情。
張明被打的更慘,到現(xiàn)在還沒醒,醫(yī)生說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。
姚振松為了不讓他媽去找霍既行麻煩,自己出錢付了張明的醫(yī)藥費,死活不說那個人是誰。
——
姜澄月昨晚拉了一晚上的肚子,半夜發(fā)現(xiàn)霍既行占了沙發(fā),她則是住在了廁所里。
早上的時候,她都拉虛脫了。
霍既行看她慘白著一張臉,準備出門的他又倒了回來,“要不要去醫(yī)院?”
姜澄月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,“沒事,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她說完,又猛地跑去了洗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