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澄月扯著嘴角,勉強地笑了一下,“我就隨口一說,你別這么兇嘛?!?
“我也只是隨口一問。”
他嘴里說著隨口一問,但那眼神卻像是要殺人一樣,哪里像是隨口問的樣子?
姜澄月道,“我開玩笑的,我有自知之明,哪能真的讓你去撮合?!?
“所以,在你認為和那些人不可能的基礎(chǔ)下,是因為有自知之明?”
姜澄月有些沒聽懂他的意思,捋了半晌,才勉強弄明白他的意思。
大概就是她愛慕虛榮,但是有自知之明,所以才看起來不那么愛慕虛榮。
說白了,不就是在說她愛慕虛榮嗎?有那個心,卻沒有那個膽子,說她裝?
姜澄月忽然有些怒意,她瞪著霍既行,“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是愛慕虛榮的人,再說了,就算我喜歡錢也沒問題吧?這世上有不愛錢的人嗎?”
“你這個人真奇怪,我們又不是真結(jié)婚,我愛慕虛榮與否對你來說重要嗎?”
“還是說你在擔(dān)心我會分你的錢?”
霍既行也怔了一下。
他要說的也不是愛慕虛榮這件事,不知道為什么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起來了。
盯著姜澄月看了半晌,他收回視線道,“是我表達有誤,結(jié)束這個話題。”
“睡覺了?!?
姜澄月負氣般地躺下去,抓住被子將自己捂起來。
她覺得是傷到了霍既行的自尊心,每次談?wù)撃切﹥?yōu)秀又有錢的男人時,他的反應(yīng)就特別激烈。
就好像,他和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,只要是個女人都會選擇另外一個,可能接受不了吧。
身體不行的男人果然敏感。
一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,房間里只有新聞播放的聲音,姜澄月閉著眼,氣著氣著就睡著了。
另一邊,吳偉的父親也趕來玫瑰酒店,替他賠了酒店一百八十萬,揪著他的耳朵走出酒店。
吳偉痛呼著,捂著自己的耳朵求饒,“爸,你輕點,疼!”
吳青山一把丟開他,指著他的鼻子罵道,“你還知道疼!你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?。俊?
吳偉低著頭,大氣兒都不敢喘,“我知道錯了?!?
“你知道錯了有個屁用!我告訴你吳偉,如果公司要是因為你這點破事出了什么問題,你就等著去天橋底下要飯吧!”
吳偉驀地抬起頭,震驚地看著吳青松,他支支吾吾地說,“應(yīng)該不會吧?”
“哼,我看你是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,什么人都敢挑釁,你真以為你老子天下無敵了,你知道這個地方有多少臥虎藏龍的人?咱們這點家底,在魔都屁都不是!”
“是是是爸,我知道錯了,我明天就去給他們道歉?!?
吳青山冷哼道,“現(xiàn)在說這些有什么用?我問你,你說那個人真的是echo總裁?你確定嗎?”
吳偉捂著耳朵仔細想了想,“我不確定,但是他都把大明星給叫過來了,應(yīng)該不會有假吧?”
吳青山神色凝重了起來,“那就麻煩了。”
“那怎么辦?”
這話一落,吳偉的腦門又挨了一巴掌,“你好意思問我?你自己搞出來的事情,你問我怎么辦?”
吳偉委屈地捂著頭,不敢說話了。
“算了,等回家再收拾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