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姜澄月忍了也就忍了,她就當姜雨星說是把機會讓給了她。
現(xiàn)在,她又這樣,姜澄月不想忍下去了。
她顫抖著打字:我從來都沒覺得他是我的,是你自己和他簽的協(xié)議,我不過是在履行協(xié)議而已,如果你真覺得是我搶了你的,等一年時間到了,我和他離婚,你自己再拿回去好了。
姜雨星:你是在挑釁我嗎?
姜澄月沒有再回復她,下車去搬東西了。
姜雨星氣的在屋里大喊大叫,濃濃的不甘心占據了她整個腦海,明明該她的潑天富貴,為什么現(xiàn)在卻成了姜澄月的?
沒有什么比從自己手里親自丟出去的垃圾,被別人見到后變成了寶貝還要難受的。
比起一開始沒得到,這種差一步就能得到卻失去的感覺更痛苦。
她恨自己,當初為什么非要作死拿姜澄月的身份證去領證,為什么不用自己的,為什么眼界那么狹隘,為什么就沒發(fā)現(xiàn)他身上的不同之處?
可無論她如何后悔都沒用了,世上沒有后悔藥賣。
姜澄月說一年之期,一年的時間,足夠讓霍既行喜歡上她了,那時候還離婚有什么用?
姜雨星太過生氣,氣的有些好頭腦昏沉,她扶著墻,濃濃的不甘心在胸腔里鼓蕩,她恨不得自己現(xiàn)在就是姜澄月。
姜澄月……
忽然不知想到什么,她眼睛一亮。
她抓著手機的而手指捏了捏,也不是,沒有辦法。
所以,她為什么不能是姜澄月呢?
姜澄月跟著他們把所有的東西搬上去,但是想到姜雨星的話,她有些心不在焉。
進門的時候還險些摔一跤,霍既行眼疾手快扶住了她。
一低頭,便看到她難看的臉色,霍既行問,“你怎么了?”
姜澄月?lián)u了搖頭,“沒事,先搬東西吧?!?
霍既行狐疑地看了她片刻,旋即收回視線,將她手里的東西拿了過來,“給我吧。”
姜澄月看著他忙碌的身影,心情很復雜。
雖然結婚證上是她的名字,和霍既行生活在一起的也是她,霍既行也知道她的身份。
可姜雨星的話,還是有種讓她是小偷的既視感。
最關鍵的是,她不知道霍既行的想法,若是姜雨星質疑要換回來,他又會是什么態(tài)度呢?
“嫂子?”
姜澄月回過神,茫然地看著齊遠,“什么?”
齊遠狐疑地打量著她,“你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?喊你半天都沒反應?!?
姜澄月勉強笑了笑,“沒事,我在想晚上吃什么?!?
齊遠才不信她,想吃什么會想這么久,不過他也懶得管這兩的事,“那你慢慢想吧,我要出去上班了?!?
姜澄月嗯了一聲,“你去吧,路上小心點,晚上我給你留飯?!?
“行啊,那謝謝嫂子了?!?
她已經把鍋碗瓢盆都拿來了,晚上就可以自己在家里做飯。
齊遠換了身衣服就出去了,看他還換上了西裝,姜澄月都不相信他是出去開車了,怕是真的出去約會吧?
霍既行在浴室里洗漱,姜澄月盯著浴室的門發(fā)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