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澄月一臉錯愕的看著他,竟然還有這種事?
“不是吧,她是這種人嗎?”
齊遠(yuǎn)沒好氣地哼了一聲,“你也不信是吧?我自己都不信呢,”
姜澄月試探性的說,“你是不是誤會了?說不定,有別的隱情呢?”
“拉倒吧,我就在和那里,前一秒說得好好的,結(jié)果后一秒她就罵我破開出租車的,她不就是覺得我開出租車窮么?算了不想說她了,讓她找個有錢人去吧!”
姜澄月感覺還是不對,光是聽他說都不對,可能齊遠(yuǎn)在氣頭上,估計也沒覺得哪里不對。
“我去洗澡睡覺了?!?
齊遠(yuǎn)郁悶的站起來,轉(zhuǎn)身去了浴室,隨便洗了個澡就躺在床上去了。
沒多會兒,霍既行也回來了。
他看到姜澄月還沒睡,眉頭一蹙,“你又沒睡?”
姜澄月忙說道,“剛剛齊遠(yuǎn)回來了,她好像和那個叫陽陽的女生鬧了點矛盾,這會兒正郁悶?zāi)??!?
霍既行回頭看了眼齊遠(yuǎn)的臥室后,收回視線道,“別管他了,吃飯吧?!?
姜澄月點點頭,跟著他去了餐廳。
齊遠(yuǎn)自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尤其是聽到外頭兩人的對話,心里更煩了。
他忽地爬起來,打開門走了出來。
兩人齊刷刷地看過來,齊遠(yuǎn)拿了車鑰匙道,“我出去了。”
“這么晚了你去哪里???”
齊遠(yuǎn)道,“我出去透口氣,你們慢慢吃?!?
他說完,就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來到小區(qū)樓下,在小區(qū)里來回踱步,最后一怒之下去了酒吧。
他叫了兩個人去喝酒。
魏泱瞅著他表情不對勁,打趣道,“齊哥,你咋了呀?看起來心情不好,不會是失戀了吧?”
齊遠(yuǎn)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,“胡說八道什么,你才失戀了!”
“那你愁眉苦臉的,不是失戀,難道是家里催婚?”
齊遠(yuǎn)抓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,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生氣,大概是第一次好心幫人,不領(lǐng)情就算了,被人當(dāng)成驢肝肺。
亦或者,他不敢相信自己看走了眼,他閱人無數(shù),沒想到也會有看走眼的一眼,虧得自己先前還糾結(jié),不想傷害了他。
他現(xiàn)在想想,自己真他媽是個小丑,可笑至極,說出來都被別人笑話,他還說不出口。
只能一邊喝著悶酒,一邊心煩,他企圖今晚大罪一場,明天起來什么都不記得了。
想到這里,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魏泱嘆了口氣,勸說道,“齊哥,不管發(fā)生了什么,你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體啊,你這么喝下去要出事情的,快別喝了吧,跟我說說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齊遠(yuǎn)搖了搖頭,表示不想說。
桌上的酒也喝的七七八八了,齊遠(yuǎn)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準(zhǔn)備走,余光卻忽然瞄到一個熟人。
——姚嘉辰。
他跟幾個狐朋狗友湊在一起,拿著手機在笑嘻嘻的說著什么。
齊遠(yuǎn)心情不爽,剛好想找人發(fā)泄,他直接拎著酒瓶就過去了。
魏泱見勢不妙,他快步跟上去,“哥,求你了,別在這里搞事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