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槿,是顧槿!”
猛地踩了剎車,夏沫染的車輪發(fā)出刺耳的響聲,差一點(diǎn),就要掉到山崖下。
不遠(yuǎn)處,一輛黑車一直跟著,見夏沫染剎了車,才慢慢退了出去。
“你說,是誰?”夏沫染看著許家鋅。
“是……是顧槿?!痹S家鋅心跳很快。
“顧槿?顧槿要是有這個本事,會連一個顧氏集團(tuán)都壓不???你覺得我好糊弄?”夏沫染冷笑,一腳油門又要走。
“我說我說說!”許家鋅失控的罵了一句?!澳銈€瘋女人。”
夏沫染靠在座椅上,自己心跳也很快。
“顧銘修……su名義上,最終可以被查到的,是顧槿,但顧槿和顧銘修叔侄倆不僅沒有矛盾,還一起創(chuàng)辦了su,實(shí)際決策人是顧銘修,是顧銘修和顧槿,一起撐起了su集團(tuán)。”許家鋅感覺自己心臟病要犯了。
這可真不是他出賣顧銘修,是他的女人他媽是個瘋子。
他得先活命啊……
沉默了很久,夏沫染手指一根根握緊了方向盤。
顧銘修,果然是顧銘修。
“你瘋了,真的是瘋了……”許家鋅后怕的解開安全帶,想要開車門下車。
夏沫染并沒有要放過許家鋅的意思。
“顧銘修這幾天聯(lián)系過你嗎?”夏沫染故意問了一句,顯然在套許家鋅的話。
許家鋅愣了一下,回頭看著夏沫染。“他沒死?”
夏沫染瞬間紅了眼眶,打開車門?!皾L……”
“什么人啊。”許家鋅罵咧咧的下車,雙腿都在發(fā)軟。
邊走邊罵,顧銘修你大爺?shù)?,你看上個什么女人?長得挺好看的,行為這么彪悍。
扶著山往下走,許家鋅雙腿軟的厲害。
走的腿都快斷了,夏沫染的車又停在了路邊?!吧宪?。”
“我不。”許家鋅一臉寧愿累死也不再坐你的車。
“那我就撞死你?!毕哪就{的說了一句。
許家鋅震驚了,這是一個美女應(yīng)該說出來的話嗎?
于是,許家鋅乖乖上了車。
“除了我,還有誰問過你關(guān)于su的事情。”夏沫染回去的時(shí)候,車速很穩(wěn)。
“傅城查到我頭上了,什么都沒問出來,還想弄死我。昨天,一個叫張馨雅的也找到了我?!?
夏沫染蹙眉,張馨雅,這不是傅城千方百計(jì)找回來的那個海城女孩,他的白月光?
張馨雅和傅城不是一伙的?否則又怎么會再來問許家鋅。
“還有誰?”夏沫染看了許家鋅一眼。
既然是顧銘修選的人,應(yīng)該是可信的。
“傅五爺?!痹S家鋅沒瞞著夏沫染。
“五爺,最近很積極啊?!毕哪旧钜獾恼f了一句。
“傅家,沒有一個省油的等,你最好是低調(diào)一點(diǎn),別招惹他們。”
又一個勸她要低調(diào),最好把自己的光芒全部隱藏起來的。
低調(diào)?呵,這可無法真正自保。
只有強(qiáng)大到讓他們誰都不能惹的程度,才能真正自保。
“你和張馨雅說什么了?”
“我什么都沒說!人家都文文雅雅的,哪個像你一樣。”許家鋅驚恐的看著夏沫染,一臉你好好開車。
夏沫染沉默,開車往回走。
等紅綠燈的時(shí)候,夏沫染抬手咬住手指,一次來緩解內(nèi)心的慌張。
不會的,顧銘修不會死。
她不信他真的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