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思思,怎么了?”阮綿察覺到她的不對勁,側(cè)頭看她,輕聲詢問道。
簡思思擰緊眉,“我說不上來,綿綿,我們趕緊走——”
阮綿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覺得她精神緊繃,任由她拉著她往停車位走去,哪知走到距離車不遠(yuǎn)的拐角處,一個堅硬的物體抵在簡思思的后腰——
“別動,邵太太,刀不長眼?!倍厒鱽泶指恋穆曇?。
簡思思反應(yīng)很快,伸手就將阮綿推開,而后舉起自己的手,“你要找的人是我,放過我朋友,我跟你走?!?
“思思——”阮綿詫異的瞪大眼睛,尖叫出聲。
男人壓低了帽檐,將刀從后背抵在簡思思細(xì)嫩的脖子上。
簡思思才算勉強(qiáng)看清男人的長相,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,從額頭一直蜿蜒而下,布滿了他大半張臉,眼睛里透著瘋狂。
可……她是真的不認(rèn)識這個男人??!
更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仇恨!
阮綿不敢動,更不敢拿出電話報警,只強(qiáng)壓著害怕,“這位先生,地下停車場也是有監(jiān)控的,持刀挾持是要坐牢的。”
“你以為我怕?”男人嗤笑。
阮綿一時語塞,可為了救簡思思,她還是連忙勸解,“我自然知道你不怕,但你是不是認(rèn)錯人了?我這朋友善良得很,平時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,你……”
“善良?像他們這樣上流社會的人,會有善良?”男人惡狠狠的打斷阮綿的話,笑容陰沉可怖,“仗著自己有錢,就為所欲為,玩弄別人的未婚妻……玩弄就算了,還將她弄大肚子,害她以后都不能生育!”
不能生育?!
打胎?
簡思思微微閉了閉眼。
這四年來,他的女人多如牛毛,她處理過的也不少,可如果說打胎的,那只有秦若兒。
唯有她。
“你是秦若兒的未婚夫?”她皺眉,垂在身側(cè)的手緊握成拳。
“是?!?
得到肯定回答,簡思思沉默了半晌,“你是為她報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