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就知道?”
霍肆淵突然出聲,眼底夾雜著晦澀不明。
“嗯?!苯迩妩c了點頭,一五一十地把方才的情況告訴他。
從她送文件撞見江月芙,以及江月芙那些信誓旦旦的自信論,以及她為了阻撓高層們撞見江月芙,所以才叫住了霍肆淵,然后導(dǎo)致霍肆淵以為她......
“所以,你不是準(zhǔn)備好了的意思?!被羲翜Y眸色暗了暗,似乎是有些失落。
“我不能確定你和江月芙究竟是否是她所說的那種關(guān)系,我只能先叫住你,要是讓那么多人撞見江月芙衣衫不整的樣子,也有損你的顏面。”江清清很認(rèn)真地解釋。
她覺得,自己這么體貼,考慮如此全面,霍肆淵應(yīng)該高興才是。
“你不能確定?”
男人的聲音冷了很多,他捏了捏眉心,似乎是提醒她:“我上次和你說過什么?在我們討論江月芙的時候?!?
上次?
江清清抿了抿唇,腦子開始思索起來,好在她記憶力不算差,大概能想起來那天的對話。
她以為他是看上了江月芙,他當(dāng)時反問:我品味有那么差?
結(jié)果倒好,她今天又懷疑他和江月芙有一腿兒,這不就是在打他的臉,質(zhì)疑他的品味?
江清清頓時心虛不已。
她抬眸,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神色,眼神剛對上,就覺得自己被他眼里那黑色旋渦吸了進(jìn)去,凜冽洶涌得深不見底。
“對不起霍總,主要是江月芙出現(xiàn)在你的辦公室,而且還......她還真真切切地說了那么多,我真的不能確定......”江清清推卸責(zé)任,給江月芙甩鍋。
倒也不算甩鍋,本來就是江月芙干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