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得到的答復(fù)卻是公事公辦的口吻。
“那對不起了,我們現(xiàn)在的居民用電量都已經(jīng)捉襟見肘了,不可能為了你們這種吃電大戶的活動開綠燈?!?
為什么說這些高盧人高傲呢?這不是是了?
一句話,把任總氣得直接用英語罵了那邊的電力公司老板一大通。
但是罵人也解決不了這樣的問題,這已經(jīng)到了不是他們可以控制的范圍了。
“老板,這電力是有可能的隱患,另一個隱患就是帶寬了,不過這個問題在咱們實驗里可以克服......接下來就是現(xiàn)場的干擾了,這是影響最小的可能性了。”
阮強還是硬著頭皮把實驗出來的活動隱患都全部匯報完畢,江辰久久沒有給他回應(yīng)。
而是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,不停的找尋方法來突破。
“不行啊,這電力是基礎(chǔ)中的基礎(chǔ),如果我們跟高盧那邊的關(guān)系好一些的話,那應(yīng)該不會出問題......可......真要讓咱們國家去出面的話,那就有些丟份了?!?
這事本來就是兩國之間的交流,但是在一開始的時候江辰就不甘心,直接就以個人企業(yè)的面目直面西方的那些人。
現(xiàn)在自己搞不來了,就求助祖國媽媽?
雖然這是江辰的常干的事情,總是哭窮,哭沒人才。
但是這是關(guān)上門自家人交流感情的時候他才會這般的厚臉皮。
真到了要面對世界的時候,他感覺這時候喊大人的話實在是丟份了,而且是把國家的臉面都丟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