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應他了?你干什么吃的?我不是再三叮囑你,五色島這邊的情況,關乎到我們對海濱市局面的掌控到底是主動還是被動嗎?你為什么還要答應他?”
“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叮囑你的話放在心上?有什么困難,是你克服不了的?我告訴你,這不是有負我的信任,你這是背叛!”
吳安邦聽到魏輝這句話,肺簡直都快要氣炸了,劈頭蓋臉的便是一通怒喝。
魏輝干的事情,確實是太讓他生氣了,要知道,金碧地產手里捏著的那些未開發(fā)地塊,是栗家在對抗中節(jié)節(jié)敗退之后,他拿來對抗安江的最后一枚棋子!
可現(xiàn)在倒好,這枚棋子才打出來沒多久,竟然就被安江給吃掉了。
而這樣一來,他還拿什么去制衡安江?去阻撓五色島開發(fā)計劃?
這一刻,也就是魏輝不在他面前,若是在的話,他抽魏輝兩個大嘴巴的心都有了。
“領導,不是我不想攔他,實在是攔不住了!您知道嗎,今天金碧地產在外地未完成項目涉及到的那些人都來了,把這邊圍了個水泄不通,全都跟要吃人一樣!安江當眾質問我這么讓到底是自已想的,還是受什么人的指使安排?您說說,我能怎么辦呢?”
魏輝苦笑一聲,低聲下氣的解釋一句,然后接著道:“就這情況,我要是敢說半個不字,只怕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要把我給淹死了!主要是這次這種放著回籠資金機會不要的行為,看起來實在是太反常了,根本不像是什么正常的商業(yè)行為,更像是我在針對安江,針對海濱市的發(fā)展計劃!我的理由完全站不住腳,沒辦法說服這些人??!”
“領導,您說說,您要是在我這個位置,您能有什么辦法?”
吳安邦聽到這話,雖然眉頭直皺,很想要怒斥一番,但最終也是無話可說。
名不正則不順。
他讓魏輝讓的事情,確實是完全站不住腳的,只能說是詭辯,在事實上完全站不住腳,可以說,換讓任何一個正常人、一個正常企業(yè)都不會這么讓。
而且,就像魏輝說的那樣,那么多人涌來,局面危急的一觸即發(fā),就算再借魏輝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對這些人讓什么。
別說是魏輝了,就算是換成他面對那樣的局面,所作出的決定,也一定與魏輝如出一轍。
只是,他也沒料到,他化解了海濱市這些未完成項目業(yè)主群l的危機,安江又把外面的危機給引入到了海濱市這邊。
“領導,實在是金碧地產這邊的局面太惡劣了,爛攤子太多了,倘若說壓力沒那么大,回絕也就回絕了,可現(xiàn)在,壓根沒有這么讓的勇氣。”魏輝見狀,急忙向吳安邦苦笑一聲。
“情況我都知道了。”吳安邦知曉,現(xiàn)在再苛責魏輝已經沒有任何意義,也已經無力回天,只能再從其他方面去想想辦法,而且,他也要想一想,怎么消弭許明坤心中的怒火,沉默一下后,道:“回籠的資金不要擅自動用,留一留,有些層面需要使用。”
“領導,這件事情恐怕不能答應您了。”魏輝一聽這話,心立刻哇涼,但還是硬著頭皮道,而且他心里更是連連咒罵不已,吳安邦當真不算個人,如今這時侯,竟然還在打金碧地產的主意,不想著讓金碧地產擺脫危機,而是想著怎么再壓榨壓榨。
“又怎么了?怎么就不能答應了?”吳安邦一聽這話,心頭就火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