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豆,我不想去蹲苦窯??!”
栗青松一聽到這話,雙膝一軟,瞬間跪倒在了地上,連聲哀求。
他不傻,很清楚律師所說的唯一一個辦法是什么意思,很簡單,無非是讓他去頂罪,然后蹲苦窯,就此把栗先生給摘出來。
“怎么,那你是想讓我去蹲苦窯?”栗先生目光一凜,冷冰冰的詢問道。
栗青松慌忙連連搖頭,道:“老豆,我發(fā)誓。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!您年紀大了,身l不好,我怎么可能會有這種糊涂想法呢?”
話是這么說,但他心里其實想的的是,老不死的你都這么大年紀了,還能有幾天好活的,你去蹲苦窯,讓我在家里過好日子,這樣難道不好嗎?
“既然沒有,那你又不肯去,你說怎么辦?”栗先生冷冷呵斥道。
栗青松眼珠子骨碌碌狂轉,少許后,急忙道:“老豆,我們可以暫時離開香江,直升機就在樓頂,我們可以讓直升機走,讓船在公海接應,到了公海之后,我們就自由了,想去哪里去哪里。以我們家的能量,讓到這些事情很簡單啊!”
栗青松一邊說話,一邊祈求的看著栗先生,希望他能夠回心轉意,不要讓他頂罪。
“糊涂,這叫潛逃!我們的基業(yè)在香江,如果離開了香江,這邊的東西都不要了嗎?外面的那些人,若是看到我們父子成了喪家之犬,你以為他們會在乎我們,一個個的必然會像是聞到腥味的鬣狗一樣,過來把我們撕成碎片!”栗先生一擺手,沉聲道。
栗青松聽著這話,臉上的絕望之色越來越濃。
他知道,栗先生所說的是事實,他們栗家的根在香江,雖然說生意遍布海內外,可是,一旦現在逃離香江,香江這邊的生意也會被凍結,一切就由不得他們了。
而且,有句俗話說得好,人離鄉(xiāng)賤,更何況是沒了根的人呢?
若是他們流竄海外,又坐擁著這么多財富,只怕,會有不少人隔三岔五的就來打秋風,更有甚者,怕是想要想著怎么全部都巧取豪奪過去。
別看栗先生身上有這種那種的榮譽名稱,可是真到了那份兒上,誰吃他這一套。
這社會的叢林法則是弱肉強食,待到那時侯,不僅不會有人看他的名頭,反而會因為他的名頭大,別人更覺得他坐擁諸多財富,可以大肆盤剝。
“青松,你還年輕,這次的事情不會有多麻煩的,你放心,老豆會找最好的大狀團隊來幫你打這場官司,一定不會讓你蹲太久的苦窯,就算進去了,我也可以幫你找個由頭,辦理個保外就醫(yī)再出來,而且也不會讓你在里面的日子難熬的,苦窯也能甜蜜蜜?!倍谶@時,栗先生看著栗青松,繼續(xù)道。
栗青松記心絕望,凄厲道:“老豆……”
這一刻,他心里真的是在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