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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?,幦メt(yī)務室做了包扎,柳韻嬌還一直在她旁邊假惺惺的道歉。
“柳韻嬌,這樣欺負人是不是特別有快感?”沈希瑤很生氣的看著她質問,“我跟你有什么仇怨嗎?這么長時間處處針對我,處處排擠我!
我們做醫(yī)生的不說都要有大悲憫之心,但最起碼的善良總該有吧?在校期間就能這樣故意傷害同學,以后做了醫(yī)生,怎么去救治病人?”
“沈希瑤,就不小心劃了你一下,上綱上線了是吧?別人跟我說什么悲憫之心,我就認了,你有什么資格說???
你是個殺人犯的女兒,你爸爸可是為了你,去殺了一個跟他毫無恩怨的可憐女人,你身上可是流著你爸爸的血,說白了你的基因就是壞的。
還跟我大談什么悲憫善良?你知道自己有多可笑嗎?我要是不配當醫(yī)生,你,沈希瑤,更不配!”
柳韻嬌說最后幾句話的時候,是很輕蔑的手指戳著她的胸膛說的,說完直接轉身走開。
殺人犯的女兒?
是啊,不管她跟別人爭辯什么,別人只用這幾個字回擊,就會把她懟得啞口無。
柳韻嬌從醫(yī)務室出去之后,戴曉慌忙跑了過來,問道:“嬌嬌,咋樣了?”
“還能咋樣???包扎完了,還一本正經地教育了我一頓,笑死了?!?
“她還教育你?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,我現(xiàn)在看到她都煩,感覺這種裝著純潔實則內心骯臟的女人,真是辣眼睛?!?
“就是,要是沒點手段,能把那個叫歐什么北的拿捏的服服帖帖?”
“就是!”
兩個人正說著,便看到沈?,幋掖业膹尼t(yī)務室出來,看她走的急,戴曉忙說道:“走,看看她干嘛去?!?
剛才沈?,幨墙拥搅四兴玫碾娫挘o她派的車已經過來接她了,沈?,幈愦掖业某隽诵@。
柳韻嬌和戴曉就一直跟著,然后看著她上了一輛豪車。
“你看我說什么來著?這個沈?,幘褪怯惺侄伟?,在她南城老家傍上了一個歐向北,在這邊又傍上了一個有錢人?!?
柳韻嬌努力的看著那輛車牌,然后說道:“那輛車我好像認識,好像是墨家的車啊?!?
“墨家?江宛首富墨家?”戴曉大驚。
“對,錯不了!”柳韻嬌確定了之后,惡狠狠的罵道,“狐媚子,居然這么有手段!”
“就是啊,她長得那么一般,真想不通那些大佬到底看上她什么了?”戴曉很是擔憂的說道,“她的那個南城大佬歐向北,那是天高皇帝遠,但她要是靠上了這邊墨家,豈不是在這里就有人給她撐腰了?”
“那可不行!本來學校里所有好事都是她的,這要是再靠上了墨家,她還不上天了?”
“咱們再努努力,把她排擠走,讓她受不了,自己退學就好了?!贝鲿悦烂赖臅诚胫暗綍r候她退學了,嬌嬌你就是我們系的top1了,到時候有什么好事就都是你的了?!?
“哼。”柳韻嬌忍不住一個人冷哼,“從小到大不管我在哪個學校,都是?;?,都是第一,直到遇到了這個沈希瑤,什么都要跟我爭!”
這會兒沈?,幧狭四业能?,自從上次見過那個墨承羽,其實她還挺犯怵的,上次讓她滾,這次看到她還去,不知道會對她怎么樣?
車子停在院子里,沈?,幭铝塑?,然后一個人走進了別墅,依舊是冷清的嘆口氣,都能聽到回音的別墅。
“這是做的什么?”沈希瑤一進去就聽到碗被摔碎的聲音,然后就是墨承羽對張嬸訓斥道,“這么難吃是想喂豬嗎?”
墨承羽不但把所有女傭都罵走了,也不用廚師,所以這里的一切都是張嫂在做,倒也真是難為張嫂。